后,竟又病好如初,你们说神奇不神奇?这张氏被下毒都快死了,他也大可说是她自己病的。”
我垂头叩首,一言不发,手止不住地颤抖。
“你曾住在赵府,受他恩惠,他若威胁你不敢说出实情,朕为你做主,免你死罪。”
我又跪地一拜,“谢陛下隆恩。”
走出大殿时,我抬头看了看天,浮云散尽,天朗气清。
隔天又在地室待了一整天。上来后蒋昭告诉我翟秋子来过了。
“她来找你你经常不在,她说很担心你。”蒋昭说,“她还给你带了亲手炖的乌鸡枸杞汤,我们想再放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们就替你代劳了,你没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喝都喝完了。
“那可是亲手炖的,”蒋昭在我耳边念个不停,“里面放了当归、枸杞、担心、思念、忧虑、诉说、心事……”
他说人家来一趟,你连个笑脸也没有,翟秋子来更是,连个面都不露,最绝的是喝了人家的乌鸡汤一声感谢都不回。我说你他妈谁喝谁感谢,她以后会记得再不假借他人之手。
我说吃好喝好蹭完快滚,我还得干活。他说,“你这一天天的在搞些什么,挖矿呢?”
我说:“在救掉在井里的小狗。”
他问:“小狗怎么会掉井里?”
我说:“只有珍贵的小狗才会掉井里,被人遗弃的就不会了。”
他说:“谁呀,谁是小狗,你呀?”
我说:“我以为我是被遗弃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他妈是野狗,一开始就没人要。”
晚上颐殊来找我,我还是坐在台阶上透口气,看到她我笑了。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久不来看我一眼?”她没听到,算了。我说,“没什么。”
到书房取了书,交到她手里,她不敢置信,“就这样?”
我说:“就这样,你还想做点什么?”
她跑了。
明天要去把全城的藏书阁扫荡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