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洒落在铺满琉璃盏的屋檐,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昭示着新一天的到来。
余穗猛然惊醒,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天武城,正准备叫来随身侍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皇城,正睡在长公主府上。
余穗感受到身边冰冷的温度,便知道她早早醒来去上朝了,回想起昨夜癫狂放浪的情事、自己任人摆布的姿态,在脸颊烧红的同时,红润如玉的手指紧攥着浅金的锦被,泛出淡淡的白。
他前半夜一直隐忍得不错,之后却因为那低俗下流的把戏,中了圈套,掉入吴芊羽的陷阱。
本来说好的,如果他这一夜都不会沉沦于情欲中,那么便结束交易,从此两清各不相欠,治愈心疾的雪莲也会成为他囊中之物。
结果却被那长公主给玩弄得开发出了淫性,有些食髓知味,这下真的不得不做她的禁脔了。
余穗想到这就头疼不已,不过雪莲应是能先拿到手了,无论如何,至少束缚禁锢自己多年的疾病总能痊愈了,而且其实这样也更方便他后续的工作啊,余穗一贯素淡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吴芊羽恰巧推门而入,正准备与他商谈更具体的合作协议,抬头正瞧见阳光撒落在余穗勾起的唇角,怔愣了一瞬,又恢复往日的狂放不羁、嬉皮笑脸。
她扬头,早春晨起的风撩起她的长长的乌发,却遮不住她眼中的精光:
“如何余少君,对于昨夜可还满意呀?你初经人事的粉嫩小穴里填满了我的浊液,最后还是本宫帮你排出来的,你不准备感谢本宫吗?”
“公主的技艺自是精湛,令人回味无穷,不必臣再多说。只是,清理那处肮脏地的事,怎可公主殿下亲自动手。扰了公主的好眠,如误了上朝的时辰怎么办,臣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不值得。”
余穗垂下头,眼帘半闭,耷拉下来,活像一只失去了生气的小狗。吴芊羽闻言瞥了余穗一眼,见他一幅低眉顺眼的样子,只打心眼里觉得好笑,还装着呢,昨晚的野劲都丢了?
她走到床榻边坐下,双腿交叉,伸出一只莹白的脚,用脚趾抬起余穗的下巴,用一种勾人心魄的声音道:
“给我舔!”
随后就将脚趾插入了余穗的口中,各个指头在嘴里交错抬起又落下,似乎正弹奏着乐曲。可余穗好像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呆住了,自己含着她人脚趾的事实令他无法接受、无法理解。
吴芊羽对于余穗僵直的反应十分不满,她将脚用力地往前捅了捅,沉着张脸,烦躁地说:“余少君,倒是伸舌头舔舔啊!”余穗闻言,只好硬着头皮舔舐着,圆润的指甲刮蹭着口腔上颚的软肉,泛起丝丝痒意,让人不适却带来奇异的快乐。
吴芊羽享受了一会儿高人一等的滋味,便将之抽出,和他谈起正事。
“本宫已经拟好协议了,你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就签了吧。”
她说着,从广袖中掏出一卷宣纸,递给了余穗。
余穗展开仔细地阅读着条款,深思熟虑后,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在接下来的一年中,余穗必须居住在公主府的别院,对于长公主在情欲上的要求,绝对服从;当然,雪莲也会在这一年里用于心疾的治疗中。
余穗将宣纸交还给吴芊羽,正准备起身下榻去梳洗穿衣,就又被推倒在床上。吴芊羽扯开他的亵衣,含住胸前的红珠,脱下鞋上床来了。她的手抚弄着余穗的股沟,口涎留存在余穗的胸乳,他挺了挺另一边的胸脯,似乎也渴望得到舔舐。
吴芊羽却推开了他凑上来的身体,将阴部对准余穗的唇,自己也伸手隔着亵裤搓揉他的根部,调整坐姿,指使余穗挑弄自己的情欲。丝绸材质的衣物被肉道蠕动着吞食。
光滑的表面让摩擦产生的快感减弱,吴芊羽抽出布料,褪去华贵的朝服,让余穗用舌头侍奉自己的阴蒂,自己却只光顾着后穴,拨弄穴口周围的褶皱,弃阴茎而不顾。
余穗感到阴茎胀痛难忍,后穴也似有空虚之感,想要呻吟求饶,心里却仍觉羞窘、恼怒,自己竟成了这幅淫荡模样,真是不可饶恕,等自己痊愈,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余穗阴暗地想着。
现实却是他喉中不时溢出难耐的轻叫,让吴芊羽更是兴起,爱液不断从阴道涌出流进余穗口中,他无法只得咽下这臊味十足的黏液,顾不得侍弄吴芊羽了。惹得长公主十分不满,随手取下发带,就把余穗的孽根给绑缚住了。
这让余穗更加难以忍受,无法发泄的痛苦,侵蚀着他的意志,他快要昏迷了,吴芊羽也终于玩够了,放过了他。她从余穗身上爬起,一起身就瞥见了余穗:满面潮红、双眸含泪,一幅动情姿态。
吴芊羽本来因为他拙劣的技艺而消退的兴致,又被余穗的可怜情状而挑起。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妆匣回到床帐里。
她取出一根假阳具,插进余穗的嘴中,命令他好好舔,余穗虽然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认真地用舌头小心地服侍着这没有生机的死物。
吴芊羽等了没多久就把这做工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