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低垂着头紧闭双眸,双手被反剪由着一条红绸缠在身后,他手指用力嵌入自己的掌心,即使指甲修剪得再圆润也抵不住他这般使力。可就这样仍无法如自己所愿抑制那细若蚊鸣的呻吟声从微张的唇中泄出。一张素净雅致的面颊上因情欲而染上浅淡的绯红,看着眼前的清冷美人因为自己而沾上丝丝人间烟火气,仿若不小心坠入凡间的谪仙。
饶是吴芊羽这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也禁不住被迷了眼,她伸出自己的柔荑轻佻地挑起余穗的下巴,悠闲地欣赏着他精致的下颌线。她轻笑一声,看着余穗外强中干的事物正射出浊液,身下坏心地停止了动作,放任那粗大的角先生在余穗后穴的突起上小幅度地戳刺,却并未有更大的摆弄,玉手纤纤移向余穗被红绳绑缚着的双手,随后开始在他纤瘦的身躯上四处游走,尤其照顾着由于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所以挺立在胸膛的嫩红乳粒。余穗脸上原本淡漠的表情,也渐渐褪去了,面色更是加深至酡红。
余穗因自幼身患心疾,对情爱一事,并无多少了解,那为数不多的经历,也全都拜陈芊芊所赐。现今被她如此撩拨,自是无法长久地忍受这奇异的瘙痒之苦,且下身那物同是胀疼难熬,更别说陈芊芊三公主府的寝殿中终日燃着迷情香了。即使他意志已算坚定,可也只强撑了不到一炷香①,便按耐不住地骚动不安起来,狭长眼尾因着情动以至于攀上一丝艳红,那硬要摆出的倔强清高的姣好面容于顷刻间土崩瓦解。
余穗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身体由于刚才的肏弄,已经射出一小股白精,而吴芊羽在他高潮之时便停止动作,使得他后穴说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感觉即刻消失。渴求有人大力摩擦那点,谋取快感的人之本性冲破了理性的牢笼。他终于抬起头睁开那双拨人心弦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陈芊芊,面上烧红,讨好地用腿蹭了蹭她的大腿,轻声请求:“长公主......”
“嗯?余少君在说什么?”吴芊羽使着巧劲向前挺,那仿制的大龟头随她的动作尽情在余穗狭窄的穴道中起舞。余穗正想开口,就被刺激得出声呻吟,格外清晰,吴芊羽不由笑起来,似铃响清脆,眉眼弯弯,加上她身穿的那一袭红衣,显得张扬而蛊惑。余穗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冷淡表情,扭过头去,不愿再面对吴芊羽蛊惑人心的面容。
不过这脸庞虽美丽,可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绝情了点,“余少君,别忘了这情事可不是我强逼来的,可是你余穗亲开尊口应下的,就为了取得能治愈你顽疾的千年雪莲,那你摆出这幅高岭之花的模样是想立什么牌坊呢?”吴芊羽说着,从榻边拿来一支纤长而形似簪子的事物,只是比一般簪子细上不少,还坠着个小银铃。
余穗容忍着承欢之苦乐和雌伏人下的一点屈辱,在看见这从未见过的道具时,放大的眼瞳中如无害的小动物般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但其中却夹杂着些许狡黠的笑意,不过很快就弥散在微红眼眶中。
吴芊羽轻撩铃链,红帐里响起一阵清脆铃音,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将手探入枕下取出一段红绸,素手将之紧束在余穗眼前,这种绸缎不会让人全无法视物,只是会使人眼中一片模糊、朦朦胧胧,带上朱红色泽。
吴芊羽称心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惬意地向后仰躺在床上,双手放在余穗肩头,用力往下一按,让那玉质的假阳具破开裹缠的穴肉,眯眼假寐凝视着余穗因为情欲的快感高傲地仰起他的头颅,那原本明显锐利的下颌角,因皮肉被拉扯而变得丰润。
望着眼前美人被激烈快意刺激的模样,吴芊羽不禁玩心大发,她胯间肏弄的动作未停,手却从肩部滑下扶住纤细的腰肢,以戏谑的口吻说着刻薄中伤他人的话语:“余少君你这腰可是比之我们女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要是去了那青楼楚馆,以你绝色容颜定能夺得魁首吧!”
这番尖利的言辞,可是刺中了余穗的痛点,他自幼由于心疾,不良于行,空有俊朗的皮相却没拥有健硕的身躯,囿于病榻之上,所以肤色苍白,腰细腿纤,如今被吴芊羽在承欢时点出,心里怒意四起,可只能生生压下。
余穗低垂着头,刻意放低了语调沉声细语着,其中间或夹杂些细碎的呻吟:“长公主说笑了,臣不过一介病夫,怎能比得上公主的冰肌玉骨。臣自幼顽疾缠身,身子虚弱,常因此被女人嫌弃骨瘦如柴,不够勇武,至今才初尝情爱滋味。自知能入长公主之眼,乃是臣子之幸,多谢公主赐宠之恩。”
吴芊羽聆听着余穗的话语,从中咂摸出了讽刺自己品味猎奇,饥不择食,捡破鞋的意味,心中有点意外这少君竟不惜损耗自己的脸面,来贬低她,不过也是毕竟现在也只有她们二人。
但她却不想让余穗如意,微微挑起嘴角,语调上扬,运用轻佻的口吻,装作不可置信地说道:“噢?那她们可真是太不识货了。我们天武城少君的风姿,那是媚骨天成,风情万种,想来就算是尼姑见了,也要还俗吧。从前竟然无人能领略,看来我果然是慧眼识珠啊,是吧,少君?”
她一边说,一边还把玩着余穗充血肿胀的事物,用粗粝的指腹摩擦,狠狠地向上顶胯让玉制阳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