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就算我老公也不认为是真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解脱心魔,才对你造成伤害。希望你原谅我们,我们才新婚,如果他有事,我就惨了!」
赵玉仪说:「要我不报警也行,但是我就白白叫你老公欺侮了。」
方月媚说:「我们想办法补偿你吧!」
赵玉仪笑着说:「月媚你自己也是受害者,这种事怎么补偿呢?」
方月媚无言以对。
赵玉仪笑说:「月媚,你口口声声替你老公求情,难道你老公和我上床,你真的不吃醋吗?」
方月媚说:「那一个女人不介意她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呢?只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也没有办法,这事我怪不得他,更怪不得你。只怪那可恶的劫匪!」
这时,厅里的电话响了,方月媚去听电话,原来是陈昆胜打回来的。他知道方月媚已经回家,就说他马上回来,接着就挂上电话。
方月媚继续求周太太不要报警。
赵玉仪笑着说:「等你老公回来再说吧!」
陈昆胜回到家里,见到他太太还在周太太房间里,就叫她出来。
方月媚说:「你快进来向周太太认过错吧!我已经甚么话都说出来了!」
陈昆胜搔着头说:「我该死,不过即使周太太你要报警,我也不认为我做错,因为我只有这样做,否则我一定神经病。」
赵玉仪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固执,难为我们做女人的要饱受委曲。不过你这次总算没有做错。」
赵玉仪拿出一枚介子交给方月媚,说:「你认一认,这是不是你老公给你的定情信物呢?」
方月媚仔细一看,惊叫起来,说:「咦!好像就是这个介子,周太太,怎么它会在你这里呢?」
赵玉仪说:「阿周正是欺侮你的那个男人,不过他恶贯满盈已经被警察捉住了。他这次犯的是重案,看来要坐十年、八年的了,我念在和他一场夫妻,现在轮到我要求你们不要再告他,否则他就更重罪了。」
陈昆胜说:「怎么回事呢?其实我们那次完全看不清劫匪的容貌。」
赵玉仪说:「所以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阿周是罪有应得,只苦了我和月媚这种女人,要承受你们这些莽夫们的强暴。」
跟着,赵玉仪把她的上衣敞开,露出她被陈昆胜捏得又红又青的一对大乳房。
陈昆胜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了!周太太!」
赵玉仪笑着说:「说对不起有甚么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告阿周多一条罪,我知道他夺去月媚处女的贞操是罪无可赦,但既然你认为可以在我身上得到补偿,我也不计较再给你强奸几次。」
陈昆胜摇了摇头说:「现在要我强奸你,我可做不来了。」
方月媚说:「说真的,叫我白白便宜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实在心有不甘,但是,周太太你现在已经算是我们的朋友了,这样吧!我准我老公继续奸淫仇人的老婆,以消我们的心头大恨。但是不准再捏坏她的乳房,因为我也曾经身受其害,周太太,你同意吗?」
赵玉仪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蟹壳,说:「昆胜,你真好福气了,娶到一个这么好的太太,你是三生有幸了。」
陈昆胜说:「你们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做。」
方月媚笑着说:「甚么不知道怎么做?你当然不能和她偷偷、摸摸啦!你要干她,就要在我面前干。」
赵玉仪低声说:「那么他和你好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场呢?」
方月媚突然也脸红了。
陈昆胜说:「我们先不谈这个吧,下楼去吃一餐好的吧!」
这一天,陈昆胜虽然已经在二女身上消耗了两次,但当天晚上他还是忍不住要开始报复行动,他首先把周太太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架起双腿抽插,当他抚摸她的乳房时,她不禁皱眉叫痛。
结果方月媚自告奋勇让他摸奶子。后来,赵玉仪连阴户也被弄痛了。才退到床后面,观看方月媚和陈昆胜盘肠大战。
从此,在这个旧楼的小小单位里,三个人和谐的生活着,至于那两个劫匪,高的一个已经因为拒捕而被警方打死。矮的劫匪,也就是周太太的老公,也半身残废,还要坐十年监牢。
当周先生知道他的老婆为了替他减罪而已经被陈昆胜接管时,不禁长叹一声,说:「报应!」
不久,周先生就死在狱中了。
至于赵玉仪,因为和方月媚很合得来,她们便继续和陈昆胜一起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