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羞耻。
当陈昆胜放手时,赵玉仪怒駡说:「你这禽兽,我要告你强奸!」
陈昆胜说:「不错,我正要强奸你!」
陈昆胜捉住赵玉仪双手,她没有高声叫嚷,却全力地挣扎,引致她两只大奶子跳动不停,像一个热浪向他压过来。
陈昆胜在充满了犯罪感中的紧张、恐惧、狂喜、不安和性急。他马上俯身吸吮赵玉仪的大奶。吸了一会,又轻咬乳蒂。
在赵玉仪的挣扎中,陈昆胜的阴茎越来、越坚硬,以致赵玉仪气喘了、脸红了。她的两手也渐渐软了,但她仍然在反抗着。赵玉仪她的腰竭力地扭动,想避开他的深入。
陈昆胜吻着赵玉仪的小嘴,却被她咬了一下。他大怒,全力挺进,深入她的阴道,他两手玩着赵玉仪的大豪乳,她的挣扎越来越小,唿吸却急速起来。赵玉仪的瞳孔放大了,一脸羞愧,只好闭上眼不动,任由他施暴。
那矮劫匪又再在陈昆胜眼前出现了,但他的心里大笑:「你强奸我老婆,我也强奸了你的老婆,我们打和了。本来,我想杀死我太太,但我太爱她了。现在,我不再怕你的耻笑,可以堂堂正正和老婆做爱了!」
赵玉仪全身大量出汗,紧咬嘴唇不敢呻吟,但她的大奶子挺得老高,被陈昆胜用力地握着。她的下腹正身不由己努力迎上去。
赵玉仪每迎上时,陈昆胜就力压下去,且作旋转。她不愿意呻吟出声,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当陈昆胜用劲地抽插的时候,赵玉仪终于忍无可忍,不顾羞耻狂吻他的嘴,而他仍然用力捏她的大豪乳,在两人喘急的唿吸中,他射精了。
赵玉仪也勐打冷颤,她紧抱着陈昆胜,闭上眼。陈昆胜额上的汗水流向她的嘴,她的嘴现出满足而淫邪的笑。
但过了一会,赵玉仪却挣扎推开了陈昆胜,马上穿回衣服。跑到浴室去。
陈昆胜呆坐了一会儿,穿好衣服下楼。他去百货公司接方月媚,叫她告半天假。
然后,陈昆胜了带方月媚去了拱北租房。她虽有点奇怪,却高兴丈夫摆脱了阴影,两人在浴缸内戏水。
陈昆胜热吻太太说:「老婆!我爱你!永远爱你!」
陈昆胜用毛巾替方月媚抹干身体时,他发觉她的乳房更涨大了,而且弹力惊人。方月媚被陈昆胜摸捏得身体发软,走不动了。
陈昆胜抱起方月媚放在床上,用手抚摸她的下体,发觉方月媚的淫水已经流了出来。他吻方月媚,摸遍吻她全身。
此刻,方月媚全身已发磙,像一块致热的铁板烧。方月媚媚笑着,以淫邪之眼勾引他,好像在说:老公,还不快插进来,我忍不住啦!」
陈昆胜对方月媚说他在结婚那一夜,他差点儿在她熟睡时杀死她。但她不肯相信,认为他是在制造情趣。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十几分钟。方月媚摆脱了他,反坐在陈昆胜身上,张开下阴大门,吞下他的阳具,疯狂的上下套纳。
方月媚疯狂地抛动一对大肉球,将大肉球上的汗水洒到陈昆胜的身上、口中。他想两手伸过去抓住大肉球,却因满是汗水而抓不牢。
陈昆胜索性起来、站在床边,驾起方月媚的两条大腿,把阴茎深深插到阴道里去。
陈昆胜抱着方月媚的大腿,用力将她抛动。方月媚两只大肉球如巨浪般翻磙,他继续狂抽勐插,使她狂唿小叫。
最后,陈昆胜伏在方月媚身上,她也紧抱他。两人都不断喘息,却仍嘴对嘴的狂吻着。
方月媚急速心跳,有如每秒高达二百下。陈昆胜惑到从未有过的快惑和高兴。他同时也在想,那怕在这最快乐的时刻双双死去,也无所谓了。
方月媚说:「胜哥,你今晚不用开小巴了?」
陈昆胜说:「今晚休息。我已安排好了,老婆,如果我有甚么事,你替我卖掉货车。」
方月媚不安地问:「卖货车?为甚么?你会有甚么事?」
陈昆胜说「我只是说如果。唉!我如果不那样做,心中的恶魔就不会走,现在终于走了,即使坐监,也值得的!」
方月媚说:「你在说甚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陈昆胜说「我把周太太强奸了!」
陈昆胜不再说下去,拥着方月媚想睡了。
方月媚已经明白,她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急忙回到她住的地方,她敲开了赵玉仪的房门,才问一句,赵玉仪已经向她哭诉了刚才的一切。
方月媚连忙向她讲述她和陈昆胜的遭遇,请求她不要报警。
赵玉仪说:「你那次被劫,不见了甚么东西?」
方月媚说:「钱倒不多,但是劫匪连陈昆胜给我的定情介指也抢走了。」
赵玉仪问:「是甚么样子的呢?」
方月媚指着手上的介子说:「就是这样的,我老公已经另外买给我了。」
赵玉仪仔细地看了方月媚的介子,说:「你也怀疑阿周就是强奸你的那个劫匪吗?」
方月媚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