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成的愿望,然後互相帮对方实现啊。」
被完美包装的邪教仪式呢。
「如果那些愿望中有需要外出才能完成的项目,医生还会开车载我们出去喔。毕竟我们单独外出很危险嘛。」
「我不会参加。」
「啊」她的表情瞬间像是被弃养的家犬,放任罪恶感开始在我头上累积。
但并不是我不愿意出席,而是我很确定我生前没有任何未完成的愿望,否则我的si法就不会是自杀。
更何况我们并无法得知医生这麽做的真正目的,他目前依旧是行踪可疑的不明人士,至少就我看来是如此。
我擅自推开房门,里面大致有简单的床和书桌,除此之外几乎空无一物。整t视觉上跟我的大脑一样充满空洞感。
总感觉我不知还有多长的余生就要在这边度过了,这让我空空的脑开始被惆怅感填满。
「唉」我踏进房门,转身面对叶娃可怜兮兮的哭丧脸。
「那个」她露出我一辈子都摆不出的生动表情。总感觉这副身t在脸部的丰富度上有点太强了,我不禁好奇他们是怎麽分配制造成本的。
「你对我哭也没有用,我是不会出席的。」
「请至少来第一次好吗」她牵起我的手。
「呃」我要是不点头好像就走不掉了。
「我保证会让你感到有趣的,请至少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这种强烈的游说能力甚至让我怀疑她跟地下室的医生是不是一挂的。
但我又想起这个小nv孩这些日子有多孤单,如果她所言为真,我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愿意陪她从事这种活动的人,毕竟她口中的「其他人」根本不太出门。
「好的,只有第一次喔。」
「太好了!谢谢你!」她看起来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下子必须把si亡计画往後延了,我暗自期许自己不要对现在这个决定後悔。
目送叶娃离开後,我关上房门,肆无忌惮地倒在床上,却怎样都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