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做蛇窟殿的婢女了。”
“还清?什么债。”
淮清狐疑的看着,陆苒苒理直气壮道:“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了你我的身子。这不是扯平了吗?难道……哼!你还想占我多少次便宜?”
陆苒苒羞气,淮清却越发抑足。他不满陆苒苒把这视交易,按着她手腕控制她:“难道随便谁救了你,都能同你大被一场欢?”
陆苒苒恼怒的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流氓!”
淮清说:“若真有人和我一样流氓呢?”
陆苒苒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就打死他!”
淮清微怔,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噙着笑温柔地问:“那你怎么不打死我?”
这次反倒陆苒苒愣住了,她许久才说:“……我,我在生你的气啊!”
淮清奖励的亲了口她手心,贴着她的手让她随便打,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打死我?”
陆苒苒一慌不肯承认,嘴硬地说:“你太大了,我怎么可能斗的过巨蛇。”
细腰被拉近,淮清眉目深邃,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极其认真地说:“我给你机会打死我。”
陆苒苒要躲,却又被拉回来。淮清强势:青蛇嘶嘶乖巧
陆苒苒下巴细痒,躲开青蛇的手。
睫毛垂的乌黑,淮清看的一阵心软软,也不愿意强逼。拢着苒苒,压在怀里。
青蛇嗓音闷的震动,低低的带着危险的磁性。
“苒苒,不要躲我。”
陆苒苒手呆滞在空中,抚摸了摸青蛇鳞片。——它好像一头龙,除了头上没有角,眼睛是蛇眼。浑身上下很不像一个条蛇。
青蛇如蟒,庞大吓人。
蛇芯子温柔舔过苒苒脖颈,像一条热情的大狗。
歇了几夜,陆苒苒腿心里的酸痛肿胀逐渐好了起来。
蛇窟殿点了蜡,四处都有夜明珠。苒苒腰上挂着灯笼薰,灯笼薰里装着滚了香粉的夜明珠,香气四溢。
蛇窟殿很大,苒苒走到哪,脚底都一片明亮。
青蛇不在,天帝来寻淮清下棋。
淮清当着天帝的面,摸着陆苒苒手说:“去蛇窟殿等我。”
陆苒苒抗拒,避开离开了。天帝见她走路姿势不对,不免叹气说:“你下手真快。”
天帝这棋也不必下了,他起身说:“淮清,你这样我没办法跟陆神交代。”
淮清无所谓,“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天帝对她下的了狠手,却看不惯她睡我蛇窟殿。难不成陆神也觉得女儿死了,也比给了我好。”
“这是两码事。”
天帝并不认为这两者可以混为一谈,“陆神犯了天条,与凡人相恋,还生下半人半神的混血,混淆天道。此乃罪罚,吾不过按规矩处罚他、及其妻女。”
“可你玷污……”天帝头痛扶着,“吾不知如何判你。”
淮清反问:“人神不可相恋,神仙与神仙之间也不可动情吗?”
天帝说:“神仙六根清净,不能动情。若非天道指引,令其繁衍。不得肆意妄为。”
淮清问自己,“那我算犯天条吗?”
天帝沉吟,“……蛇本性淫,天道素来没有蛇神。你是上古以来:青蛇也激动的不断嘶鸣
“不要!给你洗澡太累了。”
陆苒苒想起来手都酸了,不愿意伺候青蛇。淮清滚在苒苒怀里,尾巴缠了娇腰十圈,青蛇头埋在苒苒脖颈舔汗,他轻声说:“我不放出原形,就这么大,很好洗的。”
陆苒苒轻哼,说:“手酸。”
淮清这下不高兴了,板着脸说:“又没认真做事,酸什么酸。”但凡她给他摸摸,劳累酸的,青蛇都心疼她几分。
陆苒苒硬是被拖起来伺候青蛇,苒苒抓着澡巾故意在青蛇身上搓,鳞片上能搓出什么泥?
苒苒就故意折腾。
青蛇趴在水潭里,只当自己被搓背伺候。见陆苒苒得意,从后背环着他,手绕到前面骑在他身上,摸着蛇鳞腹白线。
凡是动物,腹下都是最脆弱的地方。
青蛇的鳞片都是腹下最软。后背上搓着没有感觉的澡巾,擦在腹部上也开始细细痒痒,有了感觉。
陆苒苒一无所查,还以为自己在报复青蛇。孰不见青蛇眸色幽黑。
青蛇翻了个身,水光粼粼滑过蛇腹线。陆苒苒搓着托着,搓到一处合鳞,蛇腹合鳞露出一截性器,招摇过市的刺激着陆苒苒。
陆苒苒呆停,蛇的那处长的十分奇怪,虽然她已经和他亲密过。却没有这么仔细看过……好丑,狰狞,性感粉嫩。
不等青蛇蛊惑她摸一下,陆苒苒咬着手指头,试探性的掐了一下。
!!!!!
青蛇差点弹起,“要命!”
青蛇使唤两条小蛇锁住苒苒手腕,不让她乱动。陆苒苒越挣扎,小蛇缠手腕的越紧。
窈窕少女身材被放在岸上,犹如待宰鱼肉。
陆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