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然后被别的男生嘲笑是想当男人想疯了。
然后气得蓝栀怡自闭了一段时间,关着门不吃饭。还是蓝阿姨叫她去把蓝栀怡劝出来吃饭,结果蓝栀怡出门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当世界上最x1引nv孩子的t。”
从此在宣称自己是帅t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那天忍着没笑,但今天回忆起小时候的往事却笑出来了。所以在看到好友谈上恋ai后忍不住调侃她这些年最在意的事。
“……滚。”蓝栀怡看着余轶不遮掩的笑意大概也想起来这些年她做过的事,羞耻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夜晚,姐姐在她身上做的荒唐事。半响才压住心里的雀跃和害羞回余轶:“我是老婆奴,老婆想g什么我都会满足。谁让姐姐是我的老婆。你这个没老婆的人是不会懂这种心情的。”
“说真的,你上次不是说你在酒吧遇到你的姐姐吗?我记得你好像和我说她是被gay骗婚的同妻。那她现在离婚了吗?”这是余轶唯一担心好友的一点。
“姐姐说现在已经在打诉讼离婚的官司了,这个月底开庭。”蓝栀怡说到这件事,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也是姐姐最近的烦心事。
结婚容易离婚难,加上现在还有所谓的离婚冷静期。她陪姐姐看了异x恋诉讼离婚的案件,即使存在实质x夫妻情感破裂的情形和证据,如存在家暴、出轨或者因感情不和分居两年,第一次大概率也不会判离。何况同妻这样的困境并未被法律认可,姐姐也只有紧抓对方出轨这一条进行谈判。
一切都是未知的。
“那你们怎么办?万一男方抓住你们的证据,说双方出轨怎么办?”余轶有些担心,这样的情况有些复杂。而好友还在上学,卷入这么错乱的关系里,能够安全ch0u身和心ai的人在一起吗?
“……姐姐已经和那个渣男分居了。然后说我们暂时避嫌一段时间……”蓝栀怡越说声音越小,初恋的甜蜜刚刚上头,沉重的现实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她想帮姐姐……但又不知道从何帮起。
蓝栀怡0起桌上的酒杯,默默地给自己灌了一口。想了想余轶的情况,又问道:“你妈妈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那你家里那几位私生子呢,公司的gu份分配最终定了没有?”
去年八月余轶的父亲突然中风入院,紧接着母亲因为太过担心父亲的病情而jg神病发作。余家的总公司gu份分配因此成了最大的香饽饽。但余家主持的两个人一个在icu里躺着生si未知,一个在jg神病院里状态未知,遗嘱也还没立下来。余家的两位私生子都因此露头,想要在这场风波里分得几杯羹。毕竟,现在私生子也拥有同正室所出一样的财产继承权。
“没有,但医院里的医生和我说,那老头子情况有好转,预计这个月底会召开一次gu东大会。”余轶皱着眉回。
想到心里的情感和事业上的不稳定,她心下开始烦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两人沉默倒酒的动作却刚好同步,相视一笑,杯子碰撞在一起,酒下了肚子。
“唉……看来我们的感情和事业都一团糟。”蓝栀怡感叹,但又想到余轶之前用“为ai做0”岔开的话题,又开始发问:“怎么说,你还没和我介绍那个nv孩的信息呢。”
蓝栀怡还是有点好奇的,能够让这么多年都冷冷淡淡、闷闷saosao的余轶纠结的nv孩究竟是什么样。
“就约了一次,结果开学发现,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校友,也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还是有过一夜情的pa0友。”
“嘶……你们这身份有点多啊。不是,这简直和里的故事情节一样,我先给你们这个组合g一杯,天仙配。”
“滚。”
两人又聊了聊各自的学业和打算,酒馆也接近打烊。
出门的时候冷风醒了酒,蓝栀怡和余轶都没怎么醉。今天喝的果酒,酒jg度数也不高。
“希望我们下次再见,各自的糟心事都解决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为彼此送上祝福,寒冷的冬夜和未卜的命运好像因为有朋友相伴而驱赶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