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现在已经会自动屏蔽这些男人在床上的污言碎语了。做还不够,嘴巴还要不停地逼逼,咋不把他们累死。她有时在心里恨恨的想着。然而没办法,在床事这方面,女人似乎天生就落了下风。就在她暗骂的时候,花户已经被人拨弄开来,一粒小珍珠被人夹在两指中把玩。嘴上说是想要马上肏进去,但是心里还是没舍得。“玫玫,真的可以吗?”厉华池还是有点害怕,害怕幸福来得太突然,明天睡醒了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明天睡醒凌雪玫就会像对待陆景云那样,不理他了。他还记得他们那次,女人哭了,他不想她难过。如果她难过,那他现在去洗冷水也是可以的。他希望她快乐。“你做不做?你不做我就去隔壁叫人了。”说着还作势要起身的样子,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小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却直接把厉华池的火气给激起来了。声音也娇滴滴的,动了情的她仿佛媚得能滴出水来,但是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他今晚不办了她,她就要去给他戴绿帽了?哪个男人听得这话?哪个男人能忍?他直接“啪”地一声在女人的娇臀上拍了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道,“不想今晚被肏死就老实点。”说着,还顶了顶胯,用已经完全勃起的巨根去蹭了蹭她的腿心。凌雪玫轻哼,却不敢在多做些什么,显然也感受到了那与印象中相差无几的炙热。敏感的花瓣被人用手指拨弄开,她在黑暗中感受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握在了手中,拉到了最大。兴趣是在黑暗中,看不清的缘故,她不知为何,甚至有了一丝隐隐的紧张与期待。炙热的gui头抵住了她的洞口,她甚至能感受到铃口溢出的粘液在与她打招呼,她想要夹紧双腿,却才想起有一只腿被男人死死地拉住了。她又羞又恼地说道,“进来呀~”声音又娇又嗲,像极了从前一口一个“华池哥哥”的小姑娘,听得他鸡儿梆硬。都怪那一声声的“华池哥哥”,才害得他错过了这么一个娇娇,一错过就是那么些年,那么多事。厉华池心里又爱又恨地想到。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另一只大手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团凝脂,掐在了女人的纤腰上。太瘦了。他不禁想着。比那夜的她还要瘦许多。腰上的肋骨甚至有些恪手,他甚至怕他一用力就掐断了。像是开启了今夜狂欢的号角,他俯下身,凑到女人的耳边,用沙哑地嗓音说道。“玫玫,我进来了。”像是害怕女人反悔那般,话音未落,他直接挺动腰身,插入了令他魂牵梦绕的桃源中。低头吻住她的唇,凌雪玫没有再避开。许是今夜的情绪高涨,又或许是今日感触良多,她只想尽情放纵。口中的津液被男人贪婪的吮吸,甬道内的褶皱被男人一寸寸的撑开、填满。让她寂寥空虚的心得到一丝丝的满足,双臂主动缠上厉华池的脖颈,让两人的肉体贴合的更为紧密,厉华池像是得到主人鼓励的小狗,愈发卖力的抽动下体。粗长的巨蟒被y水浸泡着,汁液被巨蟒捣弄四溢而出,女人的小口被男人完全封死,只能用鼻音发出小小的闷哼表达自己的舒适。“玫玫,我的乖宝,老公肏得你舒不舒服?”
男人显然也肏得很舒服,重峦迭翠的甬道完全包裹住他的rou棒,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仿佛为他而生,紧紧吸附的媚肉更是绞得他欲生欲死。让他开始上头,说起了骚话。凌雪玫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可惜黑暗中,她就是抛媚眼对方也看不见,只能咬紧了双唇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偏偏男人不依不挠,一直用力抽cha,一边在她耳旁发问,“乖宝,舒不舒服?你流了好多水啊,要不要老公再大力一点?”说着,对准她穴里的那块凸起的软肉又是狠狠一撞。“呜~”这一下就差把凌雪玫的魂儿都撞没了,口中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不要~不要这么大力~”“乖宝刚才不还要老公快点进来吗?才这么一会就爽到了翻脸不认人了?”男人带着调笑的声音响起,气得凌雪玫又羞又恼,想着瞪他他看不到,所幸抬起手拍了他一下表达不满。然而这点力道算什么呢?连痛感都不会,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火。窗外的月光还是透过些许缝隙照了进来。宽敞的大床上,宽腰窄臀的男人伏在身材修长的女人身上九浅一深的抽动着,每一次抽cha都能显露出后腰处的腰窝,可惜此时只有月光能欣赏。粗长的肉根一次次贯穿着他日思夜想的娇躯,每一次插入都仿佛像是在梦境中。“玫玫~玫玫~”他沙哑而又低沉地嗓音一次又一次的呼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甚至有她听不懂的情绪与深意。伴随着的是一次又一次愈发猛烈的撞击,凌雪玫有些招架不住,双手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脖颈上,像是汪洋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随处拍打,随波逐流。“干嘛?”她无力地声音回应着他。“干你。”他粗喘着气说道。又惹来凌雪玫一记白眼。粗俗。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一个二个的,怎么会这么粗俗,这些男人的精英教育是被狗吃了吗?一到床上就跟乡野村夫没什么两样了。“哼。”她轻哼一声,不在搭理他。“嗯~顶到了~”却没想打脸来的太快,男人一个用力,直接把gui头顶入了宫口。一个每一次肏入都能令她愈发欲生欲死的地方。“乖宝,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就好了,我会好好教养他长大,厉家以后都是他的,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在兴头上,居然说起了这个,伏在了女人身上,不再动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