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五条悟你真的该反省一下了。“天与海的邂逅,听起来好浪漫,”我捻着那支簪子,仰脸笑着问他,“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花花公子一样的话啊?”“因为我没有翘掉物理课啊。”他揉了揉我的头,“去年的任务在三重县得到了品质很好的珍珠,为了镶嵌它们就到甲府去了一趟,断断续续弄了有小半年吧。”“你自己做的?”我震惊地回过头仔细端详那支发簪,“开什么玩笑,我那么用功也就只能磨个耳扩,你为什么能打造蓬莱玉枝了啊?你是车持皇子吗?”“我尽力了嘛。”他轻松地耸耸肩,“本来一月份青木原那个任务就可以顺道取回来给樱的,可惜节外生枝去了札幌。”我渐渐冷静下来:“还是节外生枝好,不然那个时候送了生日怎么办?”“那就送卡卡西老师的等身手办好了。”“你这样悟会炸毛的。”不过有一说一,好想要。因为收到了漂亮的发簪,所以要认真打扮一下,刚好大江山送了京鹿子绞面料的访问和服,又正巧大狐狸在可以帮我穿,不然腰带结那种东西我一个人可弄不来。我从来没见过大狐狸自己动手穿和服,在家里只有我的事他会亲力亲为,其余的闲事都有狐狸美人们服侍他,但是很奇怪,他帮我打扮时娴熟得好像这门技艺就是他发明的一样。“男人喜欢亲自脱下女人的和服,又喜欢看女人自己穿和服。”他蹲下身帮我整理着腰带的褶皱,“不过阿樱没必要学那个,不会取悦你反倒要等你去取悦的男人直接踹掉,不用理会。”“你看见男人心动多一点还是女人心动多一点?”我问他。“你在好奇爸爸的取向吗?”他直起身叹了口气,“爸爸本质上还是男人,当然喜欢的是女人,但是比爸爸美丽的女性真的很难遇见,心动阈值太高了。”绕着我走动着观察衣褶,“也对,阿樱已经开始恋爱了,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下两性之间的注意事项了……”轻轻抽了抽鼻子。我震惊地扭头看他:“你在哭吗?”“没有,好端端的哭什么。”他用手绢按了按眼角了,“阿樱出嫁可不能在那须野办,我要是哭了那须野的雨会下个没完的。”绽开个有点忧伤的笑容:“最好是在爱宕山,爱宕山的话,玉章不会笑我。”“爸爸你想得太远了,你心爱的崽今天才十六岁。”我向前一步抱抱他,“你今天有点多愁善感哦,晚上我早点回来,我们一起打会儿牌说说话吧!”大狐狸点点头,抬手帮我扶了扶头上的发簪,顺了顺细工花垂下的小穗子:“不用挂念我,阿樱玩得开心就好……不带上生日礼物吗?”“你说哪——”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桌上那把又名千鸟的雷切。出来以后又被五条悟用同样的问题烦了。“为什么不带人家送的礼物啊?明明都戴了杰的发簪了!”烦人的猫喵喵喵地指责我,“这区别对待也太严重了!阿悟要提出严重抗议!”
“悟,别无理取闹。”“谁会穿一身漂亮和服然后带把刀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大姐头出街。”我绕到夏油杰另一边躲开他,“还有,人家约会你干嘛要跟来啊?”“怎么了?”猫猫装傻,“约会不就应该是三个人一起吗?”也尾巴似的跟到我身边。“那这样的话等你跟女朋友约会我们也要跟去。”我威胁他。夏油杰叹气:“樱,这么说没用的……”果然五条悟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好啊!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我真的有点拿不准五条悟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夏油杰还是喜欢我们两个了。-------------------- 化身玉藻前====================(七十四)最终还是夏油杰妥协了,把他的好基友当成一个烦人的观众不理。“樱的生日,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我有个一生一次的请求,请务必答应我。”“好!五条大明神来了!对本神明许愿吧!”“我想看你们俩穿着膝上超短裙对跳热情桑巴。”我干脆地弹给五条悟一个五元硬币,“要每一个动作都热辣到能看见大腿根若隐若现那种,把锻炼良好的肌肉酣畅淋漓地展现出来。”看向夏油杰:“对了,杰,作为男朋友,你能不能允许我在你腿上写——”“恕我拒绝。”他单手捂着脸,背景板都变成灰色杂乱的线条了,“你上次不是还说想看我和悟跳不穿草裙的草裙舞吗?为什么又变成桑巴了?”“哎?不穿草裙那还叫草裙舞吗?”五条悟单纯天真地发问。“我的意思是连草裙都不穿。”我先应付了五条悟的问题,又去回答夏油杰,“主要是我和甚尔哥谈过我的梦想之后,甚尔哥说男人光pi股摇起来很难看建议我五十岁以后再看小白脸版,那时候欲望会更诚实更丑恶,也会更快乐。”“你为什么要和伏黑甚尔聊这种东西……”“嗯?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理直气壮回答,“而且甚尔哥能给出专业意见啊,又不用担心被性骚扰。”但是伏黑甚尔那个狗反咬我一口说我性骚扰他,讹走了我五张福泽谕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