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催促他请假出校,意料之内的,对方没给他回复。
难教养。
靳司易冷笑出声,给谢述拨去电话,第一次打被挂断,第二次再打,谢述居然索性关机了。
两人小半个月没见面,靳司易来的路上心里积攒的那点温情在机械女生冰冷的语调里被彻底消耗殆尽,他脸色阴沉,又拨出另一个号码。
这一次,不到十五分钟,谢述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
“还是你爹好用,我死活都叫不出来的人,他每次都能这么快地送到我手里。”谢述弗一上车,他就出言嘲讽道。
谢述脸色也很差,双唇紧抿成一道锐利的线条:“你答应过的,上学时间不会来找我。”
确实有这事,上次他威胁谢述请了假,当夜在床上来第三次的时候,谢述忽然提了这个要求,他做得兴致正高,一口就应下了。
“你这不是放学了吗?”
“我是住校生,还有三节晚自习。”
靳司易哑然,而后忽然笑了,点头道:“行,这好办啊。”
他低下头,在手机屏幕上迅速的输入文字,谢述眼皮一阵乱跳,直觉他在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正想制止,事情已经办成了。
靳司易晃了晃手机屏幕:“我刚刚跟你们校领导说过了,从明天起,你都走读。”
谢述霎时间停住了。
“……你开什么玩笑?”
靳司易:“我看上去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你要是不想回家住,就睡我那儿,或者挑个喜欢的地方,我给你买。”
这下总该开心点了吧,我来这么久,连他的笑脸都没见着一个。
靳司易想着,伸手想揽谢述,却被一把甩开,谢述一副气极的模样,拉开车门就要走。
“你又干什么?!”
靳司易抓住他的手腕,发狠似的把人拽回来,然而下一刻左脸一痛,“啪”地一声,他被打偏了头。
隐忍至今,谢述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也跟着颤:“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需要这些时间来备考,却还是要剥夺掉,靳司易,你真该死……”
车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最前面的司机听见声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靳司易也怔住了,等尝到口腔内浅淡的腥甜味后,才慢慢弯起眼尾,朝谢述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来:“打这一下你就能消气了?”
他脸上清晰地印着指印,那片红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谢述冷静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心悸。
“……我不走读。”谢述竭力稳平了语调。
“由不得你。”靳司易重新坐好,对司机说,“回家。”
靳司易果然不会放过他。
当晚谢述被摁在沙发上贯穿,面前硕大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他被下药时录制的性爱视频。靳司易这次是铁了心要折磨他,没给他用润滑,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箍着他的腰就往里捅。谢述疼得眼前乌黑一片,抖着手指攥紧靠枕,生理性泪水砸进布料里,留下深色的水痕。
他把脸埋在靠枕上,以此逃避那段屈辱的回忆,靳司易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掐住谢述的后颈,逼迫他看屏幕里那个高潮迭起的自己。
“嘶……轻点绞,你这么喜欢看的话,以后操你的时候都放着,怎么样。”
谢述不答,只麻木地承受靳司易泄火式的冲撞。
自从被靳司易带上床,他就没睡过一个安慰觉,不是被压着做这档子事,就是翻来覆去地做不同的噩梦,一晚惊醒两三次。这样的状态已经影响到了谢述正常的生活,使得他这段时间的学习效率极低,在靳司易去京城的日子里深夜点灯,才把相对薄弱的地方补了回来,唯一可以放松的周末也被他用去周家做家教了。
等靳司易第二次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体内后,谢述的意识已经迷离。
靳司易似乎是想再来一轮,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偏头看了一眼,性器在谢述体内抽出,带出一滩掺着血的白浊,他没注意到,拿着手机接通,随意裹了件衣服,去了阳台。
谢述勉力撑起身子,靠着沙发慢慢穿衣服。他记不清这通电话打了多久,总之靳司易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皮已经打了几个来回的架了。
模糊间他听见靳司易的声音:“今晚先到这里,临时有点事,我先走了。”
然后一声门响,偌大的别墅陷入无边的寂静,只有视频里淫糜的声响还在继续。
今夜是个没有月亮的阴天,屋里没有开灯,打在谢述脸上的光都来源于电视屏幕,他忍着困意,安静地看了好一会,才伸手摸向遥控器,神色不变地关上了。
谢述摸着黑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了满满的热水,缓慢沉入其中。
多数人在黑暗安静的时刻里思维会更活跃,他的目光聚焦在朦胧的浴缸边缘上,心底却在反复思索自己逃离现状的方法和可能性,谢家的掌控、靳司易的权势、储存在多处的视频……渐渐地,意识缥缈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