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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你真可悲(穿着西装被戒尺s抽B/yd磨贴尺)(4 / 10)

在自己手下富有节奏的搏动着,仿佛他掌控着唐道晴全身的血,支配着人残损的生命。他是他的犬,他的玩物,他对他生杀予夺。想着,晏世凉阴鸷的笑了笑:“我今天就许愿,你会先跪在我父兄的牌位前磕头谢罪,再到我面前来磕头认错求饶如何?”

“明明是你的愿望,可成不成真还是在我。”唐道晴挑衅般的轻笑起来道:“晏世凉,你真可悲。”

晏世凉的手下生生在宴会厅里同他闹到凌晨四点。客散的时候,满地都是些酒瓶和玻璃杯的碎片,细碎的玻璃,折射着些许冷光,就像满地碎冰。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他累了,一个人躺在大厅边上红色天鹅绒的长沙发上睡着了。酒阑人散的时候,他的狼犬静悄悄地走了进来,那犬乖顺,又极通人性,它看着晏世凉睡在沙发上,窗户又半开着,它知道晏世凉畏寒,便一声不响地跳上了沙发,用温热的身体和柔顺的皮毛暖着晏世凉。

杜凛进来的时候,只看见晏世凉和那条狼犬躺在一起,就像两匹交卧的狼。

杜凛本想叫人给晏世凉找条毯子来,可公馆里的下人们跟着闹了一天,也都各自回房去睡了。眼下叫不来人,杜凛便脱了大衣盖在晏世凉身上。

他那大衣是晏世凉送他的,挑的最好的料子量身裁剪,他穿着,不习惯,太精贵的东西,觉得别扭。可晏世凉却偏要给他披上,仰头看看他,微微笑了笑说:“你这样好看。”

晏世凉本身就是个乐于修饰自己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是光鲜而得体的。

包括他的狗。

他也是晏世凉的一条忠犬,最好最能干最忠诚的那条。

因此,晏世凉总是挑最好的东西给他。

杜凛小心翼翼地把大衣脱下来覆在晏世凉身上,却还是有一截手腕垂在沙发边上没盖严实。晏世凉的手很漂亮,骨感而修长,可摸上去,又冷得像秋夜的霜。苍白的手腕从缀着金色袖扣的西服的袖子里探出来,细细密密的,全是陈旧的伤。

杜凛看着,微微皱了皱眉。他最害怕看见晏世凉的伤口。一道一道的,细窄狭长,像血色的细藤,在晏世凉身上交错蜿蜒,怎么也好不了,仿佛在人身上生了根,吸着他的血来滋养自己,同生同死,永不消弭。

他真想想个法子把那些伤痕都抹去。

鬼使神差地,杜凛的手指伸进晏世凉的袖口里,指尖顺着人一条伤口的纹路,细细地勾勒着,他动作很轻,却又有点迟疑,像在怜惜着人身上的疼痛,却又像要将那些血痕从人身体上彻底剜去。

晏世凉醒了。他警觉地翻身坐起来,手腕一转,狠厉地钳住了杜凛的手腕。他一动作,那挨着他睡的狼犬也惊醒了,突兀地,咧着嘴低声吠了几声。那盖在身上的大衣也落在地毯上,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锋利地一瞥,哑着嗓子道:“谁?”

他总是这样,睡得浅,戒备得就像匹狼。负着伤,累极了,却又始终提防,只怕一觉睡去,便是再也不醒。

“是我”杜凛垂下眼回应道。

晏世凉见着是杜凛,便松开了钳着人手腕的手。正是发问,那狼犬见晏世凉醒了,便挨上去,伏在人腿上继续暖着晏世凉。晏世凉见了,微微笑了笑,怜爱地抚着那狼犬柔顺发凉的毛发,低低地夸赞道:“乖孩子。”

“怎么了?蹲在这里”晏世凉眼睛一抬,看见杜凛只穿了一件单衣,正是发问,却见人的大衣正落在自己身上,一下子,晏世凉便明白了。他垂着眼,看着沙发边上的杜凛,高大的男人一只膝盖点在地上,沉默地微微仰着头望向他。透过人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子,隐隐可见人胸膛上交错的疤痕。

他为晏世凉挡过刀。

出生入死的,到底还是他最忠心。

太忠诚了,简直不像个人,是条犬。

“穿上吧。”晏世凉展开那件大衣,披在杜凛肩上,接着,他又望了望冷灰的天色道:“几点了?”

“五点。还很早。”杜凛说着,观察了一下晏世凉的神色。不知为什么,他的主子自醒来,那冷灰色的眼睛里就蕴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与不安。他知道的,也许晏世凉又梦见了什么,那挥之不去的,纠缠在梦里的,只有晏世明。

大仇得雪,怎么还会梦见晏世明?他不明白。

于是杜凛问道:“您有梦见了什么?”

“我哥哥。”

不出所料的回答。又是这个梦魇。

“唐道晴已经是现在这幅模样了”杜凛欲言又止地问道:“大少爷还来问您,何时为他复仇吗?”

“以前我的梦都是反的,不过是我在自欺欺人。我哥压根不想我复仇,是我自己想。我梦见的不是我哥,是我的欲望。”晏世凉笑了笑,可眼睛还是冷的,他叹息般地说:“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感觉我真的梦见了他。”

“大少爷在梦里对您说了什么?”

“他哭了。”

“嗯?”

晏世凉叹了口气道:“他抱着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哭了。你知道吗杜凛,他的眼泪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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