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络锁骨处的皮肤透着点红,薄薄的皮肤下带着惊人的滚烫,沈行楚低头咬了口,力道不重,离开时舌尖暧昧地舔过,留下一片莹亮的唾液。
温热的触感从那一处蔓开,于清络羞得腰腹猛地一紧,却是不自主地又挺腰把自己往人身前凑。
不能拒绝后退,他能做的只有顺从和迎合。
这是沈行楚用鞭子和惩罚深刻进他骨子里的规矩。
时隔五年,可身体却对眼前人任何一点的挑逗触碰都无比敏感而又熟悉至极。
那是偶尔午夜梦回时在他脑中徘徊不去的种种欲念,是数不清的妄想,是他无数次伸手却无法触及的一场梦。
他曾对着沈行楚的电影剧照自渎过,曾在往后穴中插按摩棒时想象着那个人可观的尺寸在体内抽插的致命快感——哪怕沈行楚从未上过他。
沈行楚调教了他几个月,无关情爱,也一直遵守着最初定下的规则,分寸把握得极到位,始终没越过最后一条线。
而这份克制自持最后却成为了于清络抽身退开的众多借口之一。
尚未过线,随时可以回头。
第一段失败的感情让他对情爱讳莫如深,以至于他不敢去抓住心中那份有点熟悉却又全然不同的失控。
而等他好不容易从混乱迷蒙的情绪中理出头绪,他却才惊觉自己早已失去了接近沈行楚的理由和身份。
一个是刚拿下第一个国际a类奖项风头正盛的三金影帝,一个是籍籍无名的电影学院在校生,唯一的关联好像就是这所学校,那得往上细数个三年才勉强能沾到边、牵强至极的一个师兄弟称呼。
而在离开了那所学校之后,唯一能和这个人有点接触的事业方面,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以至于现在被人阴差阳错地给送到了沈行楚床上。
沈行楚操进来的时候,于清络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马泊。
毕竟没有马泊就没有现在的他,虽然很狼狈但也勉强能算是一个得偿所愿。
虽然这个“愿”多少是有点没出息。
“啪”
沈行楚一巴掌甩在了于清络脸上,把人抽回了神,指尖捏着柔软的脸颊肉揉了揉,“谁准你走神的?”
沈行楚只进来了一半,便卡那不动了,手指掐着挺立的乳尖,低头亲在了于清络脸上被扇出来的淡淡红痕上。
体内的躁动被稍稍安抚了些,后穴在刺激下不住地收缩,于清络眼尾的泪痣沾了抹红意,一把窄瘦的腰紧紧绷着,难耐地蹭动,试图缓解体内火烧似的欲望,“你动一下。”
沈行楚似是不解地挑了挑眉。
于清络很是看不惯沈行楚这副装模作样的作态,却又不愿意服软,咬着牙挑衅,“操进来,你什么时候这么短了。”
“你是在命令我?”低哑的话音丝丝入扣地吹进他的耳中,伴随着身后快速的入侵,整根阴茎尽数没入,疼痛中伴随着致命的快感,沈行楚单手掌在他后颈,断绝了他后退的所有可能,怀里人的轻颤极大的愉悦了沈行楚,话音甚至带着点笑,“络络要是觉得我太小了还不够深的话,我们可以再加个跳蛋。”
沈行楚把于清络攥着床单的右手拉起,抚上那被顶起了一个微小弧度的小腹,语气很是体贴,“不过看起来好像吃不下了。”
后穴被填满,每一道缝隙都被抻平,许久未被人入侵过的地方紧的要命,沈行楚被挤得有点疼,于清络一声声克制不住的喘息低吟像是最烈的情药,让他想把这个人干到失声痛哭求饶。
沈行楚握着于清络一条腿的大腿根抬起压在身侧,让交合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被玩得湿滑软烂的穴口一张一翕地吞吐着硕大的茎体,他抽出了大半,又猛地顶弄了进去。
身下高速的抽插所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几乎要吞没掉于清络整个人,变了调的呻吟声和着囊袋的拍打声充斥室内,他一手被束缚在床头,挣扎不得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一波大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他的另一只手紧抓着沈行楚的小臂,仿佛那是他在欲海沉浮里唯一能抓到的浮木。
这个药药力着实客观,在如此高速且剧烈的操弄下,感觉身体都要被捅穿,但是还是想要更多。
他想让沈行楚嵌进他的身体里。
夹在二人小腹间的阴痉高高挺立着,龟头不断渗出淫液,于清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中间混杂着呜咽和呻吟:“想射……唔啊,要忍不住了呜——”
“忍着,我射出来前不准射。”沈行楚的肩抵着于清络的膝窝帮人维持着单条腿高抬的姿势,空出来的手重重抽在了于清络高抬起的那条腿白皙挺翘的臀肉上,指尖掐着臀尖的软肉,生生掐出了两个红色的指印才松手。
于清络吃痛下意识就想躲,却被沈行楚抓着又抽了数下屁股。
掌臀的声音清脆响亮,轻松盖过了交合的水声,边挨操还得边挨打,于清络眼尾红得几欲要落泪,“疼,呜……别打了。”
“不听话就得挨罚,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沈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