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工人?专门诊治小穴出水的工人吗?”
我已高潮失神,白月笙仍不愿放过我,他揪着我肿胀的乳头,扯起一抹讥笑问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真是怪异。
我和白月笙从来磁场不合,竟会在性事上如此契合。他所给予我的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小穴不停挤压着他坚硬的肉棒,饶是在空调的吹拂下,我们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情欲的热汗。
我身上定是布满了欲望的吻痕,然而白月笙也没有好上多少,他壮硕的身躯上面凌乱分布着我抓出来的痕迹,即使在现在这般秽乱的场景,也不由得让我脸红心悸。
白月笙难得给我缓歇高潮的间隙,将手指头送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搅拌着我湿软的舌头。
两根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模拟肉棒抽插嘴巴的频次,搅拌出暧昧不明的水声。
我无力地顺从他的呷玩,他玩味地注视着我,表情极其戏谑,然而目光却很温柔。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是拿我当做单纯的性欲抒解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他之间定然是不存在任何的爱的。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这是注定了的事情,然而我为什么会疑惑呢?
是荷尔蒙上头?还是夏日太晴柔?
我才不要去想。
白月笙将搅乱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修长的指尖向下滴着唌液,湿黏的口水在他两根手指之间织成了简单的水网。
“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多水——”
我不回他,他便将沾满我口水的两根手指并起,顺着我的胸脯一路向下滑,滑到我肿胀的阴蒂上面,捏住,揉搓,打圈。
有时比起强硬的动作,轻柔细腻的抚摸更让人难以忍耐。
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比平常更加敏感,何况是在如此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仿佛勾引,让我身体发软。
“嗯、白月笙……啊……哥哥……别摸那里……太快了……啊、啊会受不了……”
因为怕人注意到,我只能竭力克制自己,尽量小声地闷声喘叫。
可是白月笙仍不满足,他道∶“声音太轻,我听不到。”
他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整齐,蜜水如他所言,从交合的地方满溢出来,伴随着他动作柔缓的抽插,他用指腹揉着我的阴蒂。
阴蒂是女性身体上最敏感的组织,只为性的愉悦而存在,因为阴蒂比阴道更易获得快感,我平时自慰往往是玩弄阴蒂较多。
然而白月笙是不同的。他是男人,是哥哥,是我所抗拒的人。
所以他的玩弄更让我快感连连,被他这样富有技巧地来回插弄抚摸,我很快又不行了。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我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他也一样听到了我的。
我们的血液一起升温,我们本就隶属同源本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缩在他怀里,眼神迷离∶“不行……会被发现…啊、啊……又来了…被哥哥玩阴蒂玩到高潮了……好爽啊…爽死了……”
他将我酸软的身体放倒,摆成方便他后入的姿势趴在轿车后面的座位上面,撅着屁股对着他。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车内的空间不足以让他完全跪着直起身,他就从后面俯低上身,肿胀的肉棒在我的穴缝中艰难进出。
车内空间实在太狭小,何况车子本身便不是适合做爱的场所。
我只能双手攀着车窗,脸无力地靠在凝结了热雾的车窗上,被白月笙从后面侵入深处。
他一手抬起我的腰,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进入得更深,我发出无力的呻吟。
幸亏有水雾和防窥膜的遮挡,让我和他这副交合的场景还暂且没有流露于人前。
于是我的胸脯只能垂得更低,压在座位上,他从后面摸我的奶子,肉茎狠狠蹭开阴唇,顶入小穴深处。
“夏晴柔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口是心非然后被我肏出水的时候,我都要疯了。”
他发出沉重的闷哼,与我虚弱的娇喘交缠在一起,双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方便他的进入。
我偏过头,从后视镜上面捕捉到他的表情。
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顺着男人的脖子,淌入汗液斑斑的衬衫里面。
他撩起衬衫的衣角,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再往下……再往下他黑红的阴茎分开我粉嫩的穴肉,绞出白浊的淫液。
他的阴茎长而粗,布满骇人的血管,顶端向上翘起,怪不得会让我神魂颠倒。
此刻本来透明的蜜水被他来回插干,现在被捣成了浑浊的白浆,淫水如雾一般,打在他小腹以下乌黑的阴毛上面。
硬挺的乳尖蹭着坐垫,蹭得我发了疼,我不自觉地朝他晃着屁股,想催他快点结束,又渴望更深程度的蹂躏。
他见我半张着嘴巴发骚的样子,巴掌已落到我的臀上,打出更多的淫水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