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把高潮中的楚知之抱在怀里,泛红的双眼闭上。
是不是我早点找你,你就不会被别人肏了。
我早该知道,你这个蠢货,是没有自保能力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一分钟,大概十分钟。
束祉抬起头,看着她娇弱潮红的脸,轻轻划过她的眼眶骨,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眼里的赤红已经消退,长长的睫毛掩住他幽深的眼。束祉双手掐住楚知之的腰把她转过身去。
楚知之被他摆成了撅着屁股跪着的姿势。
睡裙卡在腰部中间,像被穿上了束腰,衬得屁股愈加骚浪浑圆。
因为还昏迷着,楚知之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和大腿被他提了起来,高潮过的肉屄红艳艳的肿着,像一匹等待主人骑上去的母马。
束祉跪在她身后,结实有力的大腿将楚知之夹在中间,灰色休闲裤还好好穿在身上,发硬的肉棒被从裤子里抓出来,一下子弹到两片肉唇中间,像热狗一样夹着。
蹭了蹭龟头早已溢出的前精,磨着骚母马的肉唇缓慢碾入龟头,一进去就感觉无数张小嘴吸了过来,吸得男人眸色泛红。
“骚货……嗯……”
他一手掌着楚知之的腰,一手将她头发拽起,在手里绕了几个圈掌在手里。
驾!
小母马要被骑了。
撅臀后去入的姿势最适合飞速的顶弄,束祉劲腰发力,长驱直入,干得楚知之浑身发颤,无意识的吐出舌头,眼泪汪汪。
胯骨不停撞击绵软肥厚的屁股,啪啪作响,龟头不断顶到最里面那个骚点,欠干的屁股像肉套子一样把束祉箍住。
他翘臀紧绷,公狗腰不断耸动。
“呜呜……啊……”
楚知之被束祉扯着头发的动作拉得扬起了头,面部潮红,淫靡不堪。
狭窄的出租屋里除了楚知之尖细的哭叫和束祉的闷哼以外,只剩下两个人结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
终于,在楚知之花心里第三次喷出水的时候,束祉抽出肉棒,他把龟头抵在楚知之臀部慢条斯理地拍打,两颗睾丸一收一缩,喉咙里抑制不住的闷哼着,射了楚知之满屁股浓精。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束祉背部微弓懒懒驼着,他看着楚知之屁股上的白色精液,顺着股沟慢慢流下去,马上要落到肥尻上。
他伸出手把精液抹匀,抹得原本红肿的屁股油光水亮,活脱脱一个精盆容器。
束祉走下床,抹了一把汗湿的头发,戴上金丝眼镜,静静看着楚知之。
母马还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浑身泛着被肏后的骚浪哆嗦,脚趾蜷缩着颤抖,舌头伸在外面,口水流了一枕头。
真骚。
束祉盯着她的屁股,真肥,她就该每天乖乖跪在床上,挨他的肏,被他灌精。
目光移到后面,菊花一样的地方也在微微收缩着,果然是个骚货。
这个洞迟早有一天也该开发了给他用。
束祉目光从楚知之的屁股慢慢前移,他走到床另一侧,盯着她的奶,一对大奶子被她压在床上,不堪重负,从两边溢出。
他把楚知之翻了个身,原本内陷的乳头因为高潮还没收回去,束祉伸手戳了戳。
乳头内陷,得治啊。
生物制药集团的公子怎么可能缺药呢?
等她揣了奶,每天求着他吸,自然就好了。
束祉愉悦的勾起唇角。
他又想起了什么,于是手机被摸了出来。
咔嚓,咔嚓……
闪光灯一亮,快门声音响起,软绵的身体被左右翻转,淫靡的样子被记录下来。
束祉看了看手机的照片,低头吻了吻楚知之人事不知的脸。
“你是我的。”
束祉给她穿上内裤,一屁股精液被包住,内裤被打湿了,床单上一滩喷出来的淫水,但是没关系,明天早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啪嗒,门被关上,房间安静下来。
楚知之第二天醒来,感觉浑身酸软,屁股和两腿中间也又酥又麻。
想到昨天晚上做的梦,面上一热,是因为春梦吗……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
她掀开被子下床,腿却一软,总感觉走起路来下面黏黏腻腻的,好像夹着东西……跟之前被徐宴锋肏过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忍着羞耻把裙子提起来脱掉内裤,下面肿肿的,里面的小阴唇也落在外面,两根手指伸下去掀开仔细看了看,红肿靡艳。楚知之看着下面,不由得轻咬着贝齿,羞红着脸,没想到做春梦的威力这么大。
她收拾好后,仍旧出门去送蛋糕了,只是一整天都没有力气,尤其是两条腿摩擦的时候碰到下面,总感觉酥酥麻麻的。
这一周里,楚知之都在送蛋糕,每天累得回家就睡觉。但不知道为何,她每天都会做春梦,梦到被男人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肏,淫水流了一屁股,醒来两腿颤颤,屁股又苏又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