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举动。长时间没说话,闻莱喉咙有些干涩,于是举起水杯。喝完才发现手上依然攥着他的领带,她把水杯和领带一起丢给了他。并且用的是那只戴了玉镯的右手,这里曾经戴过他送的金手链。像是碰到诱发危险的导火点,闻莱下意识吞咽唾沫,与此同时,她的脚踝被周郁迦握住,微微抬起,搭在自己膝间。这个部位太私密也太敏感,不顾闻莱的挣扎反抗,周郁迦又拿起了那条领带,两边拉直,随后,丝滑的绸缎面料抚上她的脚踝,他不紧不慢地系下一个结。一个她喜欢的蝴蝶结。看着她震惊的脸色,周郁迦似笑非笑地开口:“想回家吗?”回家?有可能吗?不付出点代价有可能吗?周郁迦疯起来的程度,恐怕连他自身都捏不准。闻莱气愤地抬起脚,蹬开他的手,指控道:“你这是非法拘禁,犯法的知不知道?”周郁迦闻言一笑:“自动送上门的怎么能叫犯法呢?”他问。蒋顷盈让她来她就来,不是自动送上门是什么?而且她身上穿的这条礼裙,还是他挑的,她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出来吗?他显然不信。因为他们都在装都在演,谁先妥协谁就惨败。闻莱彻底偏头不看他,理智却在线:“你觉得你能关住我吗?”说不定陈书哥哥已经报过警了。前提是他没有参与。“也对,我关不住你的。”周郁迦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总有一天会找到你。”“但是呢…”他单手抚摸她的脸颊,语气温柔,“你今夜一定是属于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话落的一秒,周郁迦取出身后圆桌上的低温蜡烛以及一支金属打火机。冰冷粗粝的指腹在她的脚踝处反复打转摩挲,周郁迦一错不落地看着她,重复一遍:“想回家吗?”闻莱心情异常忐忑,一颗心像是在火山口边缘,高高荡起秋千,要么被烧死,要么被摔死。“想。”她选择顺着他走,声音从喉腔中紧张地抖出来,立刻唤醒他深埋心底的卑劣因子,周郁迦为此感到兴奋。“乖女孩。”他满足地笑。之后,轮砂滚动,火星闪烁,周郁迦慢条斯理地将蜡烛点燃很快,一阵熟悉的气味四散蔓延,迅速侵蚀她的大脑,她的意识,她的理智。不确实蜡烛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催眠的成分,闻莱只觉得头脑眩晕,无力动弹。顶楼的遥控灯刚好全部灭了。昏暗的空间里,只有窗外的星光,忽明忽暗。她半躺在沙发上,腰窝以下、臀部以上垫了一个枕头,闻莱身形弓成一道桥。愣神之际,就听见他说:“把蜡烛吹灭就可以回家了,姐姐。”“这个游戏是不是很简单呢。”周郁迦笑着,说话的同时,火焰燃得更热了。是很简单,闻莱模糊地想。可是……可是……吹蜡烛怎么能算游戏呢……周郁迦半跪在她身侧,低头舔吻她的唇瓣,结束时,语气满是可惜:“不是用这里吹。”闻莱不自觉攀附对方的手臂,混沌地问他:“不是这里吗?”那用什么呢。“姐姐是忘了么。”周郁迦眼睛都是笑的,戏谑道,“你下面还有一张小嘴,超会流水的。”——就变态一次,下次不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