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流了好多水,我一直撞,你一直流。
“你被我操得快受不了了,然后扭头和我接吻,我知道你想让我慢点,好可惜,我也受不了的,因为你的小逼在不停地吸我的……”
鸡巴。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郁迦的胳膊已经圈住了她腰,完全抱着。
镜子里的他们紧密贴合,呢喃细语,放佛一对天造地设的眷侣。
他下巴搁在她肩膀,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有些难耐,目光紧缩着她的一举一动,仔细听她心脏发出的信号,此刻达到了具象化的同频共振。
“你的小逼在吸我的……嗯?”他自然地亲了亲她的耳垂,要她讲。
闻莱的脸愈发红了,白皙透亮的皮肤尽是晶莹的瓷粉色,额间溢出细汗,像是被热气熏的,又像是被浑话搞的。
知道他想听什么,就算她想讲,可她发不出一点点声,张了张口又马上闭上。
心境变了,地点不同。
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就一直站在原地,仍由对方胡言乱语,肆意妄为。
她肯定,必须,一定……要推开他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为时已晚,亡羊补牢或许来得及,但不可否认,她对他是有欲望的。
如果没有欲望,她就不会由他亲;如果没有欲望,当看到对方的裸体时,她就不会渴望去抚摸;如果没有欲望,她就不会跟着他的声音和动作,和他一起幻想画面。
做爱的画面。
更不会走进来。
没有感情可言,没有道理可讲。
一切的一切,都太荒唐了。
闻莱觉得自己快疯了,而周郁迦比她更疯。
她必须冷静,冷静,冷静。
看看镜子里,他们这对相互依偎的……
情侣是不可能的,朋友显得奇奇怪怪。
代不进去什么贴切的词。
又忽然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小一只,没什么份量似的靠在他怀里,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他现在这样,疯狂打骂估计都没什么实质性作用。
周郁迦最后亲了亲她的发旋,漂亮的眼睛正对着镜子,眨了又眨,好无辜,好无害的模样。
这面镜子,似乎承受了太多。
她侧目,圆亮的眼睛蒙着水雾,超级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在钓我?”
周郁迦微怔,身体有意识地退开了一点,眉骨上扬,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是你在钓我。”多么明确坦然的一句话。
闻莱很想回一句,她什么时候?
思索了几秒,终究算了。
她转身,拉开彼此的差距。
“所以呢,你只是想睡我?”闻莱强装淡定地睨着他,她无法控制紧张的生理情绪,又妄图在眼神上压倒对方,从而获得精神上的胜利。
周郁迦绕有兴趣的样子,“你这样认为也可以。”
“不可以。”她坚持自己的立场。
周郁迦是什么样的人?
一朵具有高度诱惑性的罂粟花。
美丽的背后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她讨厌一切歹毒又漂亮的东西。
然而,他只喜欢漂亮的东西。
周郁迦逐渐沉下心,静静打量着,她的样子。
白色小腿袜包裹住纤细的脚踝,垂落水中会顷刻荡起涟漪的淡绿色裙摆,黑亮顺滑如瀑布般的秀发披在肩头,灯光照射下的肌肤如玉胜雪,双眸含水,红扑扑的小脸,是特别可爱的doll,洋娃娃。
还要怎样才叫做“钓他”
“你今天很漂亮。”他夸道。
这样就算。
闻莱:……
莫名其妙被夸,想生气又生气不起来,只好怼一句。
“你真肤浅。”
“我是很肤浅。”周郁迦大方承认,然后抬脚,步步紧逼。
闻莱如临大敌,连连退,直到脊背抵上了后方的门把手,硬物硌的她有点疼。
“其实你也肤浅啊。”他笑,伸出手拨弄她腰间的裙身,用指甲刻意划过一条曲线,堪堪定在肚脐的位置。
居高临下,他将她所有的神态变化收入眼底。
不安的,期待的,跳跃的,隐晦的。
她的任一面。
他对她说,“你应该很有感觉了吧,如果你现在踮脚吻我,我就会立刻……”
关上门,从后入,捣烂她。
她睁大了眼,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他好像总能猜出自己的内心活动。
确实有感觉,她很早就湿了。
可她不会,时机不对。
周郁迦懂的,没真想过,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她的头发被自己的手指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紧接着一圈又一圈地松开,无聊且幼稚的行为。
这地儿要是继续呆下去,他俩都得疯。
冷却下来的气氛,把从楼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