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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b子,处女处女处女……(8 / 11)

在了宫口,随即一寸寸缓慢往外拔。

“化了。”程今安去舔薄冰外的淫水,将刀刃吮出来,拿到柳呈脖子上架住,比划着,“咔——杀掉了。接下来再去杀你爹,你和你的小逼都是帮凶哦。”

柳呈陷在高潮里双眼失神,口水溢出,就像真的被他杀死了一样。

“怕什么呀,杀完你俩我也去死,我看他还敢不敢抽你。就是有点舍不得我爸,一起杀掉去找我妈团聚好了。”程今安真的这么想过。

这把刀似乎割开了柳呈的另一面,他开始扭屁股,还把脸往程今安手心贴,撞在上面发出啪啪声:“啊、啊啊。”

程今安挑眉,扬起手:“叫‘鹅鹅’就抽你。”

“鹅鹅。”柳呈兴奋得脸红了。

“真是贱婊子,”程今安换了手,避开耳朵打在他右脸上,“叫!叫几声,打几下。”

柳呈开始连声地叫他,发现声音越大力气越大后,亮着嗓子喊:“鹅鹅!”

最后一巴掌扇完,右脸红扑扑的,柳呈开始喘,把水喷在程今安腿上,指着下面喊他:“鹅鹅!”

他会有这种爱好,程今安毫不意外。充斥暴力的童年让柳呈摒弃了配得感,可是他又想被需要,扭曲的欲望成长起来,刚好撞见了遭受巨变的程今安,一切凑得刚刚好。

暴力的性爱让柳呈感到被需要,实质性疼痛每分每秒都强调着他存在的价值——他知道程今安身体里总有些无处发泄的暴虐因子,刚好他愿意承受。

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伴侣。

有时候程今安甚至在想,柳呈才是真正掌控着这段关系的人——一无所有的小哑巴渴望被需要,于是拥有一切的程今安便选择需要他。

程今安把他抱起来,捏捏阴蒂,抬了手亲他耳朵:“再学一个,今、安。”

“七哎!”柳呈身体弹动,太过着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拍,“鹅鹅!”

“小贱逼。”程今安笑骂他,整个手掌都被浇湿了,淫水四溅,小鸡巴乱甩,滴出黄色的液体,“我就知道你能听见,装是吧。”

被打尿了,柳呈反而高兴,转身爬进程今安怀里,左耳朵贴在心口听跳动。

闻着程今安的味道,柳呈就有点湿,下意识摇摇屁股就被捅了屁眼,抬头看着程今安的嘴巴。

“看什么看,欠抽。”程今安抽出手指,打得屁股上也溅了肠液,又捅回去给他摸,命令他,“亲我。”

柳呈看得云里雾里,吧唧又把头埋回去了。

少爷活了十八年,初吻都还没送出去,一生气,按着柳呈舔了个够。

地下室又成了柳呈的小窝,他想程父的时候就会跟程今安打报告,然后偷偷溜到地上假装是从外面来的。

晏铭有时会替程今安过来送东西,柳呈有点害怕他,确切地说是害怕每一个成年男性——除了程家父子俩。

晏铭叫他小没良心的,指指耳朵:“我可知道你的黑历史,心狠手辣小哑巴。”

柳呈挠头,聋上装瞎。

“你家生意怎么样?”某天,程今安问晏铭。

“得避风头。”晏铭摇头,递给他一根烟,又被挡回来,“又备孕啊?”

奶都喝到了,程今安才懒得养孩子,灵活地动动手指:“他干净,嫌烟脏我的手。上我家执勤吧,晏少爷。”

“盯谁?”晏铭问。

“贩子。”程今安面色阴沉。

老柳沾的毒不深,虽然戒掉无望,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程今安本想看他笑话,谁成想老柳竟然自己跑回了村里,开始跟贩子勾结一气了。

近山的村子条件得天独厚,从第一个外姓孩子被卖出去、第一个山外的女人被买进来起,整个村就已经烂透了。他们买卖勾结、互相包庇,这两年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良心多点的人也不过只是晚几年踩进来。

最可笑的是,老柳其实已经算有良心的那一拨了。

村里卖女儿的多,自己家男孩可舍不得卖。两种孩子差的价格多,柳呈卡在了中间,老柳那点良心纯粹是被柳呈的身体给逼出来的。

程今安是老柳拿下的一血,来钱这么快,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这种情况,单纯报警也没什么大用,不如直接用点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私了”。

“我去吧,自带保镖方便点。”晏铭家里沾点雇佣的活儿,平日里出门也有人跟着,这也是程今安让他去帮自己看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你得替我守着我爸和哑巴,别人不行,你那保镖我也信不过。”

程今安明摆着把晏铭当成筹码,晏铭也不气,分了两个人给程今安便亲自守了过去,看柳呈长得挺可爱,有事没事就逗他玩。

“巴、巴!把爸!”最近有程今安宠着,柳呈总是不好好学说话,怕自己说错了音调,乱七八糟地往外蹦,急的顾不上害怕晏铭了,扑到他面前摔了个大马趴。

许是耳朵的问题,柳呈平衡感一直不太好,抓着晏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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