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才是这个圈子里最小的人。
“你……是和那个哑巴吗?”晏铭迟疑着问,“哑巴他爹找到了吗?”
晏铭是程今安小时的玩伴之一,人品不错,找柳呈的过程中也出了一份力,有资格也有耐心跟程今安絮叨:“我没见你带他出来过。”
程今安挥手,把他带来的二手烟都扇走:“找到了。”
其实应该先找老柳,再找柳呈会比较容易。可老柳不知又染了什么陋习,在村里消失了一段时间,村民巴不得别沾上他,竟然没人肯透露半点消息。
程今安一开始没耐心,找到柳呈后心情好了,干脆砸了钱,消息轻松到手。
“不抓?”晏铭问。
“染上毒了。”程今安冷笑。
嫖赌毒不分家,这都是早晚的事。沾上赌是祸害家人,沾上毒,就彻底没救了。
“自生自灭吧。我找人录着像呢,希望他临终前能过得再痛苦一点。”老柳是柳呈的亲爹,就算真抓回来,程今安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拍拍晏铭肩膀,“等有机会,我带小哑巴出来。”
他没想真的关柳呈一辈子,他还要带柳呈见爸爸呢。
“今安,有喜欢的人了啊?”八卦是最瞒不住的消息,程父接了电话与人叙旧,摇着轮椅迎程今安进门,“跟爸爸说说,哪家的小闺女?”
生程今安的时候,夫妻俩本来就岁数大了,程父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宝贝小儿子了,却没想到如今也许还能见到儿媳妇,迫切地想要在进入坟墓前看一看“她”。
“喜欢就带回来,以后我好跟你妈妈说啊。”程父笑呵呵的又有点清醒了。
程今安推着他,弯腰耐心道:“不是小闺女,是小男孩,爸爸同意吗?”
程父愣了一下,又很快释然:“小猫小狗都行啊,我们今安有人陪就行。”
程今安给他擦擦脸:“不是小猫小狗,是比我年纪小的男孩子,他会陪我很久很久。”
程父更满意了。失去今安后,他求神拜佛愿意用一切来换小儿子平安,如今小儿子不仅回来了,还踏实努力、稳定平和,甚至依然愿意热爱这个世界,他已经很知足了。
当晚程今安便在地下室留宿了,一改乖巧的假象,疯子似的操得柳呈下体糊满了白精,面无表情地逼自己往那道裂缝里射。
“啊!啊……”柳呈屁股摇的停不下来,主动拉着程今安的手往阴蒂上捏,“婊子……”
每次做这事得时候,程今安都会说这个词,久而久之柳呈把它当成了做爱的意思,讨好又疲惫地笑笑,喷完淫水后撅在了床上,把屁股掰给程今安看:“婊子……”
程今安看着还没碰就开始张嘴的屁眼,手指伸进去抠了抠:“不弄了,舍不得饿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饿柳呈了,浮肿的小肚子摸不到了,屁股也不能随便操了,除非灌肠。
他倒不是嫌脏,毕竟柳呈“孕吐”时反出来的酸水他都不怕,只是柳呈的奶管迟迟通不开,动不动就发烧,他不敢瞎折腾了。
让柳呈痛是他喜欢的,但不代表他想要柳呈死。
“乖乖,”程今安哄他,照例捏住右乳房,手法娴熟地揉捏的同时帮他把尿,“屁股是拉粑粑的,以后不操了,知不知道?”
“乖乖。”柳呈学会了。
程今安眼神晦暗,贴在他左耳一字一顿:“宝、贝。”
两个字的词组要难一些,柳呈挨了好几天操,终于在某次高潮前夕喊了出来:“宝贝!”
爱好像突然被具象化了。
哑巴会说什么,只能取决于别人教他什么。他恨柳呈,柳呈就只会说“婊子”;他喜欢柳呈,柳呈就会开始叫他“宝贝”。
一张纸要成为怎样的画,全看墨是怎么泼的。
小哑巴整个人都成为了程今安的对外表达,直白又神奇,程今安有些不可置信。
“宝贝,小、婊子。”柳呈歪着头看他,捏起右乳唤他,“啜啜。”
这是要做爱呢。
不再挨饿后,柳呈整个人都有点圆乎,因为不管程今安带来多少吃的他都会吃光,舍不得浪费。可惜个子已经长不起来了,营养就开始往奶子和屁股上长,摸起来软乎乎的。
他实在太可爱了,饶是程今安也没忍住,笑着帮他捅了捅逼,贴着他教:“你是小婊子,宝贝和小婊子是一个意思。”
柳呈似懂非懂,随即手指头沾了粘哒哒的淫水,蹲在地上写字。
他指着那个奇丑无比的“程今安”,想要知道这三个字要怎么读。
“等你奶水出来,再教你。”程今安说。
营养丰富了,胸部就更鼓了,涨涨的很疼。柳呈低头看着浓白的精从腿间流走,又被程今安用手捉住阴唇清洗,觉得这道裂缝好像没那么被排斥了。
“宝贝。”柳呈叫他,像个健全人。
程今安“嗯”一声,没有给柳呈喂避孕药:“有孩子就生下来,我养着。”
孩子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