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贩子眉开眼笑,“您入手以后,他就是您家的孩子呀,玩出问题也是您的家事,谁也管不着的,对不对?”
那天程今安被允许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有人骂骂咧咧地拿了个水袋子要给他洗屁股,手都快摸到他了,又被人制止:“别多事,有钱人玩得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带馅儿的?饿他三天就行了,脏不到哪儿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见多识广,他不过是年纪太小,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再长大几年,迈入利益场后免不了要接触这些东西。他知道“被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喜欢玩男人的大多不是善茬,更何况贩子找的好像是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变态。
程今安就这样逃过一次被指侵灌肠的劫,却也因此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听天由命,以死亡为最差结果跑进了山里——被虐待致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山里。
他把手伸到了柳呈身后,仍然带着一副服帖的医用手套,指腹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破开括约肌的保护,开始用中指往里捅。
若是之前,柳呈还不至于太害怕,可片子还在播放,他就算听不见男孩子的喊叫,也能从表情里解读出痛苦。
摄像者大概是故意的,调整好角度,把重要的指奸屁眼画面放在底端,强行抓住男孩的头发,让他的脸也出了镜。
后面被强行顶开,只该出不该进的甬道被捅开了一道缝。男孩身下有血,还有些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污物,他的痛苦好像也被画面同步过来,柳呈再也不顾地下室的规矩,叫嚷着想要从程今安怀里逃走。
程今安坐到地上,双膝拱起分开他的腿,腾出一只手往他嘴巴上抽:“闭嘴!”
这不是会求救吗?当初看他被套进蛇皮袋的时候怎么不叫?
每次看见柳呈,程今安就无法自制地想起那段恐怖的童年。可他又偏要看他,看他乖顺了不爽,看他挣扎也不爽。
“给我闭嘴!”柳呈今天实在不听话,程今安觉得他挺好笑的,逼都敢敞开任玩,一个贱屁眼还有多高贵?
中指还没插到尽头,程今安拔出来看了看,塞进柳呈嘴里抠进了喉咙。
“呕——”那上面没有脏东西,柳呈是被抠的。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翻涌的胃部挤了些酸液出来,沾的到处都是。
这次他刚好三天没吃东西了,屁股里不可能有脏东西,胃里更是没有食物。
程今安收回手指捻动两下,带着满手的胃液扇在了柳呈脸上。他个子高,手也大,掌心挨在脸侧的同时,手指也顺势抽在了柳呈左耳上。
柳呈猛地一躲。
这反应倒是有意思,程今安突然来了些兴趣,揪住他的左耳往上提,仔细看了看耳孔,问:“你是怎么聋的?”
他一直以为柳呈天生就聋,因为后天失聪的人不会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起码的日常用语是一定会说的。可天生就聋的孩子不会对耳朵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离柳呈左耳很近,气流吹进去惹起痒意,柳呈想躲,又不想被扯坏耳朵,蓦地大哭起来,双手虚握拳头不住地作揖。
不要,不要碰耳朵。
哑巴说话难听,哭叫也难听。他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声带干涩紧绷,像一条捆住手腕且系了死结的麻绳,让人恨不得用刀给他割下来,重新抻直了再塞回去。
这样的柳呈,程今安倒是没见过。他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掐住柳呈红肿的阴蒂来了一次高潮。
“啊!!”
柳呈尖叫一声,彻底老实下来。
只是他屁股还在摇,这是程今安给他定下的规矩。喷出来的水液溅了满地,喷射状从逼里呲到了程今安腿间。他几乎要虚脱了,瘫在程今安身上耷拉着脑袋,像个树袋熊一样被抱起来,屁股分开,吃进了整根手指。
男性肠道里有前列腺,按了会有快感,程今安空有理论没机会实践,面无表情地抱着柳呈往屁股里抠挖。
他早就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男人了,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怪物似的哑巴占据他心间。他玩不了别人,硬都硬不起来,可是也玩不了柳呈,因为看见那个害他被造谣、被绑架的逼就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