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连宫口也跟着泛起酸麻。
胯部如同打桩机一样狂耸,大开大合地在逼里抽送着鸡吧,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响彻整个屋子。
“哈啊……好爽……鸡吧要插到子宫里了!嗯啊……要高潮了,干我,操我的骚逼!嗯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不行了,骚逼要被操喷水了!”俞小甜被干的高声浪叫,痉挛的阴道和子宫疯狂挤压吸吮着入侵的大鸡巴,大奶在胸前被干的狂颠乱跳。
她承受不住地想往后缩,却因为屁股被抓着而逃不开,只能被迫张开双腿任由狰狞的鸡吧肆意地穿透肉穴,粗糙的青筋碾压淫肉,龟头次次顶上宫口的缝隙,似要进入最隐秘的地方。
梁煜融干红了眼,他只觉得有一圈又一圈的肉环紧紧地抠住他的下身,骚浪的淫逼猛然颤抖,随着俞小甜的尖叫,一股热浪从子宫里喷出直直浇到龟头上。
他呼吸一滞,鸡吧控制不住地狂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俞小甜是被操到高潮了。
梁煜融忍下射精的冲动,狠狠心抽离出她的身体,鸡吧撤出体内,弹着打到他的腹部,柱身上的骚水还因为拍打小幅度溅开,淫水顺着囊袋滴落到地板上,整个生殖器就像是刚从粘稠的池水中拿出来般淫乱。
俞小甜每次自慰到高潮时都习惯把按摩棒塞到最里,感受到被硬物填满的滋味能让她的快感更绵长,所以当梁煜融的抽身时,对她来说反而有点从云端往下坠的感觉。
没等她重新求插,泥泞的逼口突然一冰,原本还在抽搐的骚逼重新被塞入一条又硬又冰的东西。
被干得发热的淫穴突然被冰,就好像沸水里突然加入一道清凉的泉水,发烧的人突然接触到冰凉贴一样。
更何况那东西硬如钢棒,刮进被操软的穴道时所有在高潮的时候都格外敏感的点齐齐被粗暴对待,俞小甜弓直身子,胳膊上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就连眼角都渗出泪水。
那条东西还在梁煜融的控制下恐怖地破开死死绞紧的甬道,压着宫口开始旋转,淫水压抑不住地泻出,企图用火热的温度将那样的冰冷同化。
“呜呜呜呜……不行了,梁煜融,是什么东西!啊!!别转了!骚逼要喷水了!要喷了!!!”
梁煜融闻言,撤出那条长物,子宫颤抖着喷出骚水的前一秒,俞小甜认出,那是她没收起的按摩棒!
下一秒,铺天盖地的爽感伴随着火热的肉棒重新插进一同袭来,子宫连着阴道齐齐抖动,汁水狂喷,原本被自慰棒捅冰的小逼,重新变的温热,温度的差异让梁煜融的后背细细地起了疙瘩。
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俞小甜的淫穴适应了其中的一种温度,梁煜融就会换,冰暖交织,器械的僵直冷硬与肉体的柔中带刚毫无规律地交替,他甚至还坏心眼地询问俞小甜,接下来插进去的会是什么。
俞小甜说出一个答案,他就用答案的另一种物品操弄,并以惩罚的名义拍打乱晃的大奶。
俞小甜被弄得高潮不断,浑身酥软,连连哀求下梁煜融才停止了这样的“游戏”,重新将她的肉穴变为独属于他鸡吧的套子,狠狠贯穿,插开已经酥软的宫口,将俞小甜的身体以胯部为点折叠,以最深的姿势疯狂冲刺数百下后,精液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