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院要了三次水,丫鬟虽然很累,但她开心的不行,毕竟主子受宠,她才有好日子过。
最后一次清洗过后,岑相宜虽然觉得很爽,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含羞带怯地看着侯爷,哀求他饶了自己。
然后在丫鬟换床单的时候,侯爷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色,看向岑相宜的眼神更怜爱了。
丫鬟的动作很利索,连忙将脏污的床单被褥都换了,正当她以为侯爷也要歇下的时候,侯爷竟然在把岑相宜抱上床,掖好被子就要穿衣服走人。
这可都傍晚了
岑相宜并不觉得意外,毕竟男主就是这种人设,有人算计了他,哪怕他舒服了,他也轻易饶过对方。
所以岑相宜让系统把这件事栽赃在了反派身上,反正二人是死对头。
岑相宜通过系统知道侯爷查到反派身上的时候,毫无愧疚地陷入了沉睡。
侯爷在宵禁前赶回了家,府中的老夫人得知此事,特意将他叫到跟前问话。
“母亲放心,在正妻入门前,儿子不会让她进府。”
老夫人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没有让人去把岑相宜弄死。
侯爷回到自己院子,脱衣服时闻到了沾染在中衣上的香味,早已消停的欲望又开始沸腾,他连忙叫小厮弄了两桶凉水冲澡,堪堪压制住了欲望。
在这天后,侯爷像是要掩饰什么一样,又是好多天不来这里。岑相宜完全不着急了,反正她的任务已经完成,若是想拿翻倍奖励,就要等到侯爷成亲。
反正不拿白不拿,岑相宜就打算这么耗到侯爷成亲。
只是丫鬟快要急死了,怎么来了一次的男主子就这么不来了,万一真的不要这位姑娘了,把她们都发卖了怎么办。
岑相宜看着愁容满面的小丫鬟,偷偷笑了好几次,但在明面上,也跟着自怜自艾。
侯爷再次踏进这个小院,是一个天气很好的傍晚,院里的桃花开了,岑相宜拽着丫鬟收集桃花,打算做桃花酒。
岑相宜终于不再穿着那些素色的衣服,换上了粉色的裙衫,与头顶的桃花相互映衬,在侯爷看来,美若桃花仙子。
多日的绮念有了归处,无需克制,侯爷上前几步搂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岑相宜。
“公子……”
岑相宜什么都没说,只生熟地叫了声公子,侯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连名字也未曾告知。
“叫我寻知就好。”
“寻知。”
岑相宜恰到好处的羞涩和依恋让侯爷冷硬的心瞬间融化,心想这姑娘哪会如那群公子哥说的那般娇纵,分明乖巧懂事地很。
既然是傍晚来这里,自然要在这里吃晚饭,过夜。
颇为萎靡的丫鬟小厮立刻兴奋起来,弄了一桌饭菜后就退下了。
二人吃饭时喝了几杯酒,所以在进卧房时,岑相宜脸上挂上了红晕,娇媚无比。
侯爷一开始是想矜持的,可是还等不及二人洗漱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浴桶中的美人。
水雾萦绕中,赤条条的两人在浴桶中互相纠缠。
地脱离世界呢……
“这位公子,我不知您抓我要做什么,求您放我回去吧。”
岑相宜一脸惶恐地跪倒在地,眼角的泪水扑簌簌得掉个不停。
李永贺将岑相宜扶了起来,语气温和地解释道:“这是我娘亲的府邸,你放心在这住着,至于强占你的恶霸,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岑相宜一时无言,错过了解释的机会,然后便看着李永贺离开了。
虽然岑相宜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地把李永贺拉到了床上。
岑相宜自然是跟系统确认过的,这位深情男配从小克己复礼,连春宫图都没看过。
衣衫褪去,岑相宜坐在李永贺腰腹上,指尖描绘着李永贺的肌肉轮廓。凭心而论,岑相宜更喜欢李永贺这样健壮些的男子。
李永贺的阳具早就勃起,被岑相宜夹在腿心,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缓慢地摩擦。
李永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引诱,但他仍旧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岑相宜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摩擦间,李永贺感觉湿答答的,阳具在他的粗喘声中又胀大了一圈,他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抠出几个孔。
岑相宜奖赏似的低头舔了舔李永贺的唇,勾出他的舌尖与自己缠绕。
一吻作罢,岑相宜也气喘吁吁起来,下体也泛起不自在的痒意,她没有再刻意折磨李永贺,在他的惊讶眼神中,掰开水淋淋的花穴,握着他的阳具,坐下去吞没了它。
李永贺发出一声吼叫,颈间和额头青筋暴起,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将所有主动权交给岑相宜。
岑相宜很满意,将李永贺还在扣床单的手拽到自己腰间。
粗糙的手掌很快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掐痕,李永贺已经快要失控,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中保持理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