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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27 / 70)

逃不过褚泽恒的纠缠,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似乎他两年前精心策划的逃跑是一场美梦,然后被残忍的打碎。

宴会上,在楚穆通过司机电话知道迟炀没有在车上等他时,心中有些担忧,毕竟对方从来没有食言过。

也幸好,在对方去厕所时他大致看了一眼,基本能够确定具体是哪个方位的厕所。

因此在下一个商业合作者要和楚穆谈论时,楚穆先是聊了两分钟,随后以有事为由摆脱了社交,快步向着确定的方向走去。

却没想到刚走近,就看见了被锁上的卫生间,门前方是一个黄色挡牌,似乎在说着卫生间的损坏状况,就在他想要吩咐侍从找人时,一个熟悉的东西自黄色挡牌后方显露。

———是迟炀吃过的一款糖果,黄色包装袋,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而他之所以确定是迟炀的,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会携带这种味道怪异的糖果。

难道人在卫生间?

他疑惑的拧开覆盖自己手帕的门把手,里面的场景却让他眉心一跳。

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半躺在卫生间地面上,一只手被手铐锁在洗漱台旁边。此刻正艰难得喘着气去够不远处的钥匙。

可惜因为放钥匙的人精心计算过长度,导致面前的人只能浑身血迹的把钥匙越推越远。

楚穆侧身锁门,随后姿态从容而镇定的站在躺着的人的身旁。

在扫过每个开着的隔间确定没人后,他皱眉问道:“人呢?”

“人?”褚泽恒擦干净脸上沾染的血迹,仰头怪笑,“不,是蝴蝶,已经被我吃了。”

一个人的好脾气是留给熟悉的人,楚穆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因此他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踩在褚泽恒胸骨处,施压过程中却从褚泽恒脖子的伤口处重新渗出几滴血,堂而皇之的滑落在楚穆干净的鞋面之上。

“你好像很得意?”楚穆脚跟继续用力,身上西装整洁平整,看起来依旧斯文儒雅,但是目光中的威压却却极其浓重。

褚泽恒疼得闷声咳嗽几声,甚至咳出了血,即使已经因为胸口的力道而憋闷到呼吸不畅,但他确实很得意,甚至愉悦的大笑,就连眉毛似乎都在雀跃,“你和他是包养关系?干脆我出三倍的价格,你把他转卖给我怎么样?”

“你很有钱?”楚穆松开脚,在对方不停歇的痛苦喘气与咳嗽中,再次用脚踩了上去,只不过这次是腹部,他猜测迟炀打人时的重心肯定是在这里,果不其然,他只是刚用了轻微的力道,就让躺着的人疼得面目狰狞,浑身肌肉紧绷。

“商人重利,或者说五倍价钱,还是说,你喜欢上他了吧?哈!”褚泽恒诧异。

“他是我包养的,”楚穆避开问句,不容置疑道:“商人重利是没错,但是!”他儒雅的笑了起来,脚下突然挪动,侮辱般重重踩在褚泽恒脸上,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在此刻展露无遗。

何况,他也没想从这个人身上套出迟炀的消息。

楚穆微微弯腰,脚掌也随之用力,褚泽恒的脸在地面上被迫挪动了五厘米距离,而鲜红的血迹也随之拖长。

“但是,如果在我的人生中都不知道你是谁,那你以为,你能给我的利会得到我的重视吗?”

说罢他边整理有些许褶皱的西装,边从容不迫的朝着厕所门口走去。

“那你知道他的秘密吗?哈哈哈哈!不止一个的秘密!”

楚穆的脚步不停,挺拔宽厚的背影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压根不感兴趣的样子。

褚泽恒自然无所谓,甚至珍爱的按压在迟炀遗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

如同灌了强烈春药,令他下半身的裤子逐渐凸起,变得硬疼起来。

他舒爽的喘息出声,然后在迟炀金主快要走出去时怪笑着说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哈哈哈,你的小情人他,亲手杀了他的父亲!”

话音刚落,楚穆捏住袖口的手有一瞬间停滞,身后的人还在猖狂的大笑,似乎独自拥有迟炀的资格一个秘密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情。

与此同时,他回想起来的却是迟炀睡在自己身边时彻夜难眠、或者是噩梦中听不清晰的梦呓。

这让他觉得好奇,因为如果假设这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迟炀在床上那么羞涩的神态是真是假。

想到此,楚穆转过身,深邃的眼中深不可测,丝毫没有听到枕边人杀人以后的惊恐,相反的,他甚至缓缓笑了起来。

“这位先生,你炫耀过头了,”楚穆轻轻说道:“我想要了解迟炀的话,自然会亲自问他,或许还会边亲吻过他的全身,边听他喘息着讲述你口中所谓的弑父过程。”

地面上的人因为他的话,怪笑戛然而止,目光中带着愤恨,额角青筋凸起,似乎难以忍受般咬紧了牙关,一股浓烈的醋意开始蔓延。

楚穆却在贴心的关门前,再次淡然的补充了一句:“商人除了重利,我还多了一个特质,那就是护犊子,今晚就劳烦你检查卫生间了。”

当楚穆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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