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桦。 看小说就到----”回头的瞬间,苍老的眼眸中竟添了份薄薄的雾气,也就是这么一个转瞬,儿子竟已从襁褓成长得如此高大俊挺。他该有更好的前途,为了刘家的列祖列宗,光耀门楣。“爹,你在想什么?”“噢,没什么。赵匡义病得很重?”“得了伤寒,但还算可以。”刘潇桦不想隐瞒,昨夜,他陪着赵匡义,纵然他有很多理由不去理睬赵匡义,但他却说服不了自己。是,他知道赵匡义是个难以捉摸的人,但既然他骗了自己,那为什么不装作继续被他骗下去。;自己对不起倾歌,也没有脸面去面对倾歌,如果那晚他能救倾歌,事情就不会展到今天的地步,可若是不展到今天的地步,那又会成什么样呢?“为父还要去皇上那儿。”“爹,惠妃她怎么样了?”刘潇桦是愧疚的,对这个朋友,他充满了愧疚,在她的面前自己辜负了一位情深意重的女子,但是,他的心没有办法放在任何人的身上,因为它早已停留在某处难以自拔。;“她尚好,就是身子虚,那薛妃也无什么大碍。”“那便好。”刘潇桦讪讪道。刘太医则好似极为不舍地看了眼刘潇桦,方才慢慢地走了出去。说实话,他才刚刚进来不过小会儿,这会儿又折了回去,脑子里的空白就好似脚下的步子一样没有方向,直到被一群人的革靴声震过神来。原来是柴荣身旁最得力的武将,他们个个神情严肃地从议事厅走出。脚下的步,终究还是促得自己到了议事厅。正要进去,柴荣却急匆地走了出来,刘太医慌忙道:“陛下留步。”“刘太医?”
柴荣本急着去看那丫头,不想刘太医拦住自己,想来是禀报情况,于是便道:“惠妃可耍小性子了?”“陛下,娘娘心胸通达。”“呵呵,此话出自刘太医之口,看样子她是真的懂事很多。”“陛下。”刘潇桦突然不再跟随柴荣,停住脚步,顿了顿,竟生生地跪了下来。柴荣被刘太医突然的举动怔了住,忙上前相扶道:“刘太医,你”“臣罪犯欺君,期望陛下只罪罚臣一人,臣愿以死抵罪。”“刘太医,快快起来再说,朕怎得会治你罪,你又何罪之有?”刘太医是柴荣极尊重的人,自是不愿让刘太医在宫人面前丢了面子,立刻为刘太医铺了下路。面前白霜染鬓的老人仿佛又添了些岁数,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喉中哽咽。柴荣虽心想着倾歌,但亦不能留刘太医这般委屈,又道折回议事厅再说。刘太医请求单独与柴荣相言,柴荣自是应允,摒退左右,只是留刘太医一人诉言。“陛下,臣、臣对不起陛下”“究竟是何事?”“惠妃她身中蛊毒,臣无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