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正式磕头拜师了?”年师傅习惯性的摸着下巴的胡渣子,问道:“都劈好了?”“嗯,全都劈好了!”“那好,我们先不急着磕头拜师,先去屋后瞧瞧你劈的柴木再说。”说完年师傅便带头出了门往屋后走去,不一会儿就抱着鱼儿来到屋后的一片空地,鱼儿一伸头就看到那空地上整整齐齐的搁着一堆柴木,地上还有些零零散散的木屑,显然是杨六郎先前劈柴时留下的。鱼儿心想这杨六郎不但把柴木都劈好了,还把它们垒得整整齐齐的,如此用心、这回年师傅该满意了吧?嗯,得趁热打铁的再替杨六郎多说几句好话!但就在鱼儿寻思着拿什么话儿来美言杨六郎时,年师傅已抢先一步、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这柴木劈得不好,你得再重新劈过一回。”杨六郎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这柴木不是劈成一条一条的、方便塞进灶口的细木就行了吗?还能劈得多好?难不成这年师傅是想让他把柴木劈出花样来?一想到这儿杨六郎忍不住流了几滴汗下来,他也顾不上擦汗、而是一脸无助的看向年师傅,但年师傅眼下正抱着鱼儿四下溜达、似乎一点把话说明的意思都没有,于是杨六郎只得苦着脸、硬着头皮主动问道:“年师傅,这柴木我要如何劈、才能劈好过关?”年师傅听了也不回答,只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堆柴木,鱼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不远处的墙角堆着一堆先前劈好的柴米,那堆柴米远看倒和杨六郎劈的没什么两样,待年师傅抱着鱼儿慢慢的踱过去、让鱼儿得以把那堆柴木看个仔细时,鱼儿立刻就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堆柴木里,每一根细细的柴木的大小几乎相等!这得手上功夫多厉害、测量的眼光多准,才能劈出这般匀称的柴木来啊?!把一根根柴米劈成同样大小,那不仅得靠眼劲儿、还得把握每一刀的力道,做到让每一刀的力道都一样大!鱼儿想明白这些后,当下恨不得张嘴咬年师傅一口———这年师傅的考验还真是“简单”啊!杨六郎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劈出这样匀称的柴木来?抱着鱼儿的年师傅似乎感受到了鱼儿那“阴森森”的杀意,所以立马飞快的奔到杨大柱面前、一把把鱼儿塞还给杨大柱,塞完后有些心虚的补了句:“六小子可以每天都到我这儿来劈柴、或是在自个儿家里拿柴木练着劈也行,什么时候能劈成我这样儿,便算他过关……”年师傅见鱼儿的目光依旧不善,赶紧再讨好的补了句:“我不设期限便是,六小子可以慢慢的摸索如何劈好柴的门道。”这话鱼儿听着还算是顺耳,于是她便扬起小下巴、给了年师傅一个“这还算差不多”的眼神,给完眼神还不忘抬了抬小指头、提醒年师傅不要食言而肥!而鱼儿这小精灵鬼的种种“威胁”让年师傅无奈的流了一脸汗……他还真怕小鱼儿以后不理他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