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心顶到上处某一块软肉,小姑娘立时屁股一抖,娇哭出声,身体往前拱了一下,被大手牢牢按住。
龟头坏心眼的抵着这处反复研磨,后又猛的挤压顶弄,像挤压浆果那样,直捅得花心软烂不堪,温热的浆汁失控般涌出,流至穴口,又被肉棒堵住。
周伯庸低下身子,附在戚年耳边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么乖的年年,现在下面到底有多湿。"
陷在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腿心深处酸软不堪,小屁股被刺激得本能摇晃,戚年闭了闭眼,脸颊红的仿佛滴血。
但坚硬滚烫的肉棒就是不肯多快一毫,仍是缓慢又不轻不重地研濡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戚年更是感到一阵空虚无力,好像身体深处有什么羽毛抓挠,再多的快感也无法堆积,更不能带她攀上高峰。
"求求我,求我快一点,肏烂你的骚逼。"
小姑娘被挑在滚烫的肉棒上,不断研磨的穴肉仿佛她一寸寸正在逐渐迷失的理智。
终于,她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而流下了眼泪,喘息呜咽着娇哼出声:"求求你,呜,好难受,求你弄我"
听到这话,因着憋了太久,周伯庸也不管她叫不叫自己爸爸了,直接发了狠插进深处,捣弄操干起来,阴牝软肉被裹挟着,卷出来一点,又被捅回去,原本娇嫩柔软的地方,现在已经湿红软烂不堪。
戚年抽搐着,双眼失了神一般看向楼下,还有人在行走,要是要是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这副色情淫乱的模样
粗粝的手指忽然摸上两只随着肏弄上下弹跳的大奶子,狠狠掐弄搓玩鲜红充血的奶头,戚年受不住刺激,屁股猛地一翘,娇哭着从小尿孔里喷出一股尿液,泛滥的淫水也随着抽插而喷溅出来。
看见她刺激淫乱的骚样,周伯庸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龟头几乎次次顶撞花心。
"看来还是我管教得轻了,骚逼竟然喷了尿。"
戚年摇着头蜷缩脚趾,细腰和屁股不自觉的摇晃起来,嫩穴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层层叠叠的内壁就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肉棒,周伯庸长吐一口气,终于是射了精。
滚烫的男性精液喷射在敏感至极的花穴中,烫得她整个身子都扭曲着再一次攀上高顶,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涌出,也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
戚年整个小腹都在抽搐,腿心含着肉棒抽搅,口中咿咿呀呀地含混着,显然是被肏翻了。
周伯庸"啵"地一声拔出软掉的鸡巴,看着有些难以合拢的小穴哆哆嗦嗦抽颤,半晌淫荡地流出几滴白色液体,色情又淫靡。
趁戚年还没回过神,周伯庸迅速拿过手机,对着她连拍了很多张照片,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这样的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他忍不住笑了,表情有些淫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