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是因为,当个下贱的奴隶更舒服吗?”
“对、对不起……”
孟怀琰没法反驳,但他都说了要找借口,错误当然是他一张嘴的事,她想又有什么用?她正要说自己想不到,忽而大脑中灵光一闪:看起来,孟应星想抽她的脸,那她只要给他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就不会因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错上加错了?
“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对哥哥不恭敬,我还吼哥哥,请哥哥惩罚,哥哥抽我耳光吧,哥哥把这张不懂事的嘴抽烂……”
孟应星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他的小姑娘聪明得要命,又格外会猜他的心思,一旦这份聪明用来讨好他,而不是蓄意挑衅,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点了点头,皮拍子在另半边脸上又拍了一下:“原来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要拿这个给我?哥哥用手扇你,不好吗?”
当然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玩什么,孟怀琰这么想,却不得不再想办法卖乖讨好,忽然想出办法:“因为哥会手疼!”
孟应星看着她冥思苦想,忽然眼睛一亮,说了这么一句,不禁又笑。她讨好的努力成效卓着,可爱得让他想要伸手捏捏脸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捏过了,掌心抚着她的脸,又红又烫,却不是他抽出来的,而是她自己羞的,更可爱了。
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孟怀琰不禁往他掌心里蹭了蹭。他心情很好,笑着问:“舒服吗?”她当然要点头:“舒服的,好舒服,谢……”
还没来得及谢,孟应星变脸如变戏法,笑意霎时隐去,手也抽走,又换回皮拍子,猛然一下,脆响声中,痛感尖锐,她被抽得猝不及防,没跪稳,当即跌坐在地上,呜咽了一声,捂住脸,怯生生看他。
孟应星居高临下,问:“小贱货配被舒服的东西抽吗?”
“呜……不、不配……”
她身下真是要发大水,脸疼,但大脑爽得过分,晕头晕脑地起身,把自己送回原地,虽然没说话,但显然已经在讨要下一次疼痛。孟应星只觉得心里都要被填满,满足得无以复加,定了定神,才又抽了一下,两边对称,不过这次,她没被抽倒,只偏了偏脸,又望着他。
皮拍子边缘毕竟是硬的,他们才刚开始实践没几次,孟应星还不太了解她的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不想下手太重,更唯恐自己兴奋起来,控制不好。因而只抽了这么两下,羞辱够了,就丢开拍子。
“接下来,是赏你的。”
说着,他左右开弓,连抽了两个耳光,比刚才更用力。这回孟怀琰不必自己将脸摆正,已经被抽得偏过去又转回来,脑袋嗡嗡的,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孟应星一惊:“怎么了?”
“没、没呜呜……太爽了……你怎么,呜……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孟应星啊……”
她哭泣的理由令孟应星一阵无语,但毕竟哭得凄惨,他看着不忍心,把小姑娘拉到腿上来,抱着安抚。而孟怀琰还在哼哼唧唧地撒娇:“早知道是哥哥就好了……呜……早知道早享受……”
他仿佛真的是个按摩椅,孟应星很有自知之明地想,但是……算了,她喜欢这款按摩椅,就给她用着吧,毕竟是自家的妹妹,不然还能怎么办?
按摩椅理当物尽其用,紧接着,孟怀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下身颇有暗示意味地蹭他,意图昭然若揭。孟应星虽然早有准备,心里也是同样的算盘,但事到临头,还是不能不多问一句:“琰琰,想好了吗?”
“啊?”孟怀琰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就翻了个白眼——孟应星一看她这个样子,便有不好的预感,他这个妹妹一向没什么耐心,不耐烦起来,嘴毒得很,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话来呛他,果然,她没好气地说:“想好了想好了,非得像你一样才算想好吗,你想好了你倒是做啊,你去结扎的时候就想好了要操我……哎!”
孟应星管不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回应,三下两下,直接剥了她的睡裙和内裤,扬手甩到床的另一头去。孟怀琰顺从地配合着,脱完了,才想起也要扒他的裤子,不过晚了一步,还没扒下来,被孟应星翻了个面,背靠在他怀里,张开腿,他的手从腰际绕过来,摸了摸湿漉漉的穴口。
孟怀琰还记得上次被他摸得有多爽,哼了一声,当即把他的裤子忘了,腰身往上挺了挺,专心致志地迎合。穴口水淋淋的,轻而易举地让一根手指滑进去,并且绞紧了,甚至还像是在往里吸吮。
上次孟应星没做足准备,还不太敢进去,这回却是认认真真地修过了指甲,又补习过理论知识。看她一根手指吞得顺畅,又加一根,用的是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探进去之后,微勾了勾。她“啊”的一声,旋即又消停,说:“没、没事,你继续……”
她自己又不是没自慰过,只是手指,没什么稀奇。话虽如此,但别人动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受。她不知道那两根普普通通的手指何时进,何时退,何时弯曲,何时伸直,明明以为他要退出去,他却忽然在内壁上按了一按,以为他又要按压,他不但伸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