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把弯刀刃具,第一次袒露在小狗面前,小狗却只能吐着舌头在地上苟延残喘地看着。
性器顶端红肿,院柏冠环绕在龟头上的有点不同,两颗肿胀凸出的珠子卡在上面,入珠将珠子注入男性阴茎皮下组织,勃起时,凸出于阴茎表面,院柏冠的龟头表皮凸出一颗玛瑙象牙珠,让他龟头更加性张力,捅进来是含不住嘴,摇摇张着。
他轻而易举地撸动一下,对着祝榆那张残破不堪的脸颊,手轻轻地上下滑动,祝榆吞咽着口水,目光注视着主人的性器,院柏冠踩下已经硬起来的淫贱阴茎:“想要?忍着。”
他淡淡地说:“原本我入了珠,想着你乖回来给你奖励,可惜你犯了错,趴下来。”
祝榆爬起来,头深深地埋在胯下的地方,吸取那里的空气,男人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像个了望塔一样被放置,脸捧上去想蹭,隔在外面,渴求的神情显得他像个婊子,很贱又很放浪,舌头早就伸出来了。
入珠让性器勃起更加凶猛,这样的神情似乎在肏脸,院柏冠没有阻止,祝榆一动不动地仰望着面前的性器,院柏冠连顶端的粘液一滴都不给他,那个表情更像是对阳具崇拜,院柏冠手淫着,一脚一脚踢在面前人的下面,祝榆喘息着面上潮气不断,他鼻尖想蹭被一巴掌甩开。
精液射在地上,祝榆去舔,眼角湿哒哒的都是泪,却答谢着:“谢谢主人……”
那层稀薄的精液被一寸寸舔尽,院柏冠扯起头发,注视着双眼,猛然发现祝榆眼底都是他,他轻蔑地将人塞在下面,让人闻了一口:“怎么?这样一副渴求又脆弱的神色,舌头上都是我的精液,祝榆你想证明什么?”
“没。”可他伸出来的舌头堆满亮晶晶的精液。
又甩在地上:“滚过去把自己洗干净,别咽下去,你还没说自己的错呢。”
“那是奖励,犯错的小狗不配得到。”
“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