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被血模糊了视线,脑子也被砸的嗡嗡的。
“该叫本座什么?”
白喜咽下血泪,知道师尊的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握了握拳,声音沙哑微弱的可怕:“仙尊”
“别再痴心妄想了。本座和宿星渊会出去寻找回去的方法,你和琰待在这里,本座会让他好好照顾你。”
待七杀仙尊离开,白喜还是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身体的每一寸骨头的疼痛都在叫嚣着,他把头埋进臂弯,无声的落泪。
月明星稀,月亮爬上枝头,白喜身上温热的血液都变得凉透了,他能感觉自己的生命随着温度在消失。
脸上的血和泪糊在脸上,冻的他脸疼。白喜甚至没有力气去暖一暖。
脑子漫无目的的瞎想,一会想师尊还是第一次没不耐烦的对他讲这么长的话,一会想身上好冷好疼,谁能来帮帮他,一会又是他以后没有家了。
“喂,死没死?”琰踢了一脚白喜,发现白喜没了动静。
害怕人死了,七杀回来把他除魔卫道了,毕竟他在正道人士眼里死不足惜。
把七杀留下的药丸塞进白喜嘴里,不管他吃没吃下,将人扛了起来。
这几步路把药丸颠进了白喜的喉咙里,琰把白喜扔在床上的时候,白喜憋的面色发紫。
琰扣了好久才从他喉咙里把药丸扣出来,又融在了水里给他喂下去。
过了一日白喜缓缓睁开了眼睛,骨头有不少错位断开的地方,每一处都值得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疼得死去活来。
白喜却像个无悲无痛的尸体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黑色的眼睛。
七杀仙尊留下的药吊了白喜的命,琰开门进屋,掀开被子给他擦洗:“醒了?”
白喜微微偏头:“谢谢。”
琰抓着白喜的脚踝,给他擦拭大腿,越来越往上,布巾到了臀。
“你可别谢我,我会愧疚的。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吧。”
白喜大脑一瞬间的空白,想不起来什么承诺了。
直到琰用了个净身咒,白喜的两条剧烈疼痛的腿,软绵绵的搭在琰的肩膀上,臀缝被扒开,被琰捅进来的时候,白喜才回想起他的承诺是什么。
日子如流水般度过许久,久到桃花村的蛇妖被琰所杀,久到白喜以为自己把师尊放下。
晨光洒落地面,门外“笃笃”敲门声,似有故人到访。
“谁啊,一大清早的。”白喜哈欠连天,扯了外衣披在身上,打开木门。
晨光下门外站着的人是清冷绝尘的七杀仙尊和他渊清玉絜的弟子宿星渊。
一潭死水的心再次起了涟漪,惨痛的教训不敢让白喜再有非分之想,麻木的心脏再一次展现出鲜活的活力,胀痛填满整个胸腔:“七杀仙尊。”
白喜手僵直的把在木门的边缘。
“嗯。”七杀仙尊应了句,眼中的淡漠如见到陌生人一样稀疏平常。
周围的空气骤然紧缩,此刻的呼吸都甚是压抑,白喜不想没礼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左右为难之际,七杀仙尊带着宿星渊进入院中:“去叫琰。”
得到命令,白喜如梦初醒,落荒而逃似的跑着进屋去叫熟睡的琰。
“醒醒,琰。”白喜拽着琰的胳膊轻轻晃动。
琰模模糊糊的嘟囔了几句,几只触手凭空出现,拽着白喜的胳膊就往床上拉。
见白喜被拉到床上,闭着眼睛手上熟练的解散开白喜人衣绳,上嘴叼住白喜的奶头含糊道:“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
几年的时光足够琰将青涩干瘪的白喜开发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身上的各个部位都随时待命为琰的双修准备。
白喜不敢硬扯,正要告诉他七杀仙尊和宿星渊归来。
七杀仙尊推门而入,看到这正是这一幅白日宣淫的场面,不由得气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面对七杀仙尊讽刺,白喜无从反驳,平日确实是像今日一样,他养伤的一段日子,几乎日日躺在床上,不着寸缕以备琰的使用。
好了之后,更是做着事的时候就被琰拉进角落亵玩一番,琰的人不在,也要和那些琰留下的触手继续双修。
白喜难堪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屋内渐渐降温,寒霜刺骨。琰几乎同一时间冻醒,看清楚是洛思明之后,在寒霜刺骨的屋内愣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吐出口中的东西。
“七杀仙尊?!”
“清醒了?”
琰胡乱的套上衣服下床,昨天晚上他用本体和白喜鬼混,今天是一丝不挂:“醒了,醒了。”
白喜也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乳头上琰亮晶晶的口水擦掉,把衣衫不整的自己整理好。
宿星渊在看到琰的含着师兄那处的时候就想提刀杀了他,他分明就是把师兄当个玩物,师尊明明说让他好好照顾师兄。
手中的剑拔出又不甘地放下,可是师尊也说过师兄已被逐出师门,以后他的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