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就从衣柜里掏出一根红色领带绕在他脖间,让他像我的狗一样给我口。
他故意伸出舌尖在我龟头舔不含进去,酥痒的快感席卷全身。
我拉着领带往前一扯,我哥顺势跪趴在我双腿间。
他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在我腿上的烟疤摩挲。
他吐出我的几把,抬起头问我疼吗?
疼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毋庸置疑,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承载了我妈对失败婚姻和腐烂人生的一切发泄。
她离婚时我还在她的肚子里面没有意识,她明明有选择可以把我打掉,但偏偏要把我生下再把所有错归结给我。
说不疼是假的。
我哥吻在那些毫无感觉的烟疤上,说怎么那么晚才来我身边。
我摸我哥的脸,哥哥,不晚的。
他又吃进我的几把,认真深入的舔每一处。
我射在他的嘴里,他含着我的精液和我接吻。
接吻是我们最喜欢的干的事情,舌头交缠里想说的话转化成潮湿的接触,不用任何语言就能透知对方的心。
精液的骚腥里泛滥着爱意,没有人觉得它恶心。
我和我哥在凌晨睡下,他把我圈在怀里亲我的喉结,声音很疲惫,“哥给你请假吗?”
我摇头,李顺国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但我不想躲躲藏藏,我好不容易有了正常的生活,不想再因为他又堕入阴暗。
我哥玩我的耳垂,“小年,你可以出国留学,也可以换个地方读书,哥保证,不会再让李顺国找到你。”
“哥,我不想离开你。”
我哥搂我更紧,我知道我哥还在后怕,如果他没有想坚持来接我,没有在校门口遇到我同学,那我真的有可能会被李顺国打死。
那一念之差,后果是和最爱的人生离死别。
我把我哥想象得太神圣,我仰望他,把他推到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但实际上他也只是个20多岁的人,他被强迫着长大,在荆棘遍野的人生里造出花,而他唯一的软肋,就是我。
我抱着他,“哥,没关系。”
窗户外面好像要开始下雨,闪电劈开黑暗,照亮两个躲在房子里相爱的人,刹那间不堪和禁忌的关系暴露在光里,我把被子蒙住我和我哥,在沉闷的雷声中和他激烈接吻。
这是我对不公规则的反抗。
如果真的像别人那样所说,爱上亲兄弟是错,那我会永远在黑暗里做这件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