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有不依。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新家主上位。因为老家主的荒诞执政,云家早就内外虚空。云少主本来就没什么才干,云家迅速垮台,连着苏家也一同没落。苏家破裂以后,苏言便不知所踪。之后因为我的亲生兄长意外去世,外祖父便趁机把我送回了祁家顶替兄长的位置。我费尽全力爬上少主的位置,花了很多心思去寻他,人未寻见,倒是找到了他将我带回苏家的缘由。”
“什么缘由?”
钱旻谣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主上对苏言如此暴虐是因为恨意吗
“他虽不知晓我是祁家的少爷,可他知道我外祖父与祁家一直都有秘密往来。那时候的祁家可是除皇家以外实力最为鼎盛的家族,苏家想拿捏我威胁外祖父联络祁家为他们做事。我这才知道,我不过是苏言的一颗棋子,那十余年的时光顷刻间成了笑话。苏家落败,他为了躲避灭门的祸事四处流窜,之后卖身进皇家妓院为奴。”
钱旻谣感觉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的主上和苏言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抓马的过去。难怪当时主上看到那苏言难得情绪激动,回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非要他去皇家妓院把他带回来。
“那主上您恨他吗?”
祁鸣驭勾起嘴角:“恨?”
“站在他的立场上,为家族谋取利益是一个家族人义不容辞的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至于玩弄我的感情么如今他入祁家为奴,来日方长”
钱旻谣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我让你做他的带教,自然是信得过你的能力。只有你做了他的带教,他才能在这个主宅囫囵个儿地活下来。”
祁鸣驭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浅浅浮在表层,丝毫未达眼底。
“奴才明白主上的心思。奴才的命是主上捡回来的,您的心之所向就是奴才意之所往。”
祁鸣驭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奴才告退”
门重新落锁,祁鸣驭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靠在沙发上。
他原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恨透苏言,可他想错了。当苏言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他最脆弱屈辱的一面,他的心就如同被万千蚂蚁共同啃噬般痛苦。
这些日,他午夜梦回,分不清梦中的那个人是唤他阿驭的言言,还是卑微乞求他的私奴苏言。
不过不管如何,从今往后他苏言生是祁鸣驭的人,死亦是祁鸣驭的鬼。他不会再让苏言离开他,永远都不会。
“主上,您今晚还要去刑责楼陪苏言大人吗?听说今天晚上可是三角”
“檀礼!”
另一个男人低声训斥了一声,被唤作檀礼的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主上,今晚明宥大人预备在主楼求见您。”
男人把文件放在桌上,公事公办地回了公务。
“知道了。”
祁鸣驭看了一眼男人,又把目光移到檀礼身上:“蝮生,你不打算管管你的小媳妇儿吗?”
蝮生跪下来,檀礼便一起跟着跪了。
“檀礼口无遮拦是奴才管教不当,请主上责罚。奴才回去定会好好教训檀礼!”
祁鸣驭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把檀礼护在身后,轻笑一声:“得了,你舍得么。”
蝮生低下头,不敢给出肯定的答案。
“行了,在这掌嘴10下就下去吧。”
“是,谢谢主上责罚。”
蝮生暗中拧了檀礼一把,檀礼吃痛,闷哼一声随着蝮生一起叩拜下去。
“晚上蝮生陪我一同去,今晚恐怕要有好戏看了。”
“是,主上。”
蝮生低头应下,然后转身对着檀礼。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抬起脸,却不想对上了蝮生冰冷的眼睛,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挨完了10下掌嘴。
檀礼委屈的要命,捂着脸就跑出去了。蝮生刚想拉住他,可这小家伙皮肤滑嫩的跟泥鳅似的,不仅没抓住,还就这样一溜烟跑没影了。
“主上恕罪”
祁鸣驭不甚在意:“今天打了他,晚上回去好好哄哄”
蝮生隐隐叹了口气:“是,奴才知道”
另一边
放完尿的苏言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钱旻谣给了他喂了一支营养液,照例灌了肠,然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苏言大人,今晚您的下体可能会受伤,奴才要给您做一些保护措施,还请您去了衣物。”
苏言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苏言的下体早在第一天就用激光做了永久脱毛。精致的阴茎乖巧地垂下来,两颗讨喜的睾丸安静地待在两侧。此刻,它们正因为主人的不安和恐惧小幅度地打着颤,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下体钱旻谣却像没看见似的,全程冷漠地办着事。
苏言被架起来,整个臀部悬空,被的两条腿用固定器定成形,钱旻谣拿了一卷贴合人体肤质的特质胶带,在苏言的下体一圈又一圈地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