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蛇茎用力顶了进去。
穴口温顺地大张着任由大蛇的入侵,等整根彻底进去后才紧紧吮吸住,肥厚的肠肉蠕动着包裹住那根微凉的肉具伺候,舒服得雪青泽都要化在里面。
药膏被人类的体温捂得温热,化成水一样,黏腻缠绵地包裹住蛇茎每一根肉刺,雪青泽往外拔一下,里面就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吸吮不休,舒服得简直要死掉了,让他瞬间把这几天受得苦都忘了。
林暮发出细碎的情动的喘息声,仰着头失神,快活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从一人一蛇连接处开始,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蔓延到全身,头皮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炸开。
“嗯嗯嗯青泽”林暮忍不住发出情动至极的呻吟,“青泽嗯好棒嗯好舒服”
雪青泽也爽得快受不住了,他回应着林暮:“嘶嘶嘶嘶。”我也好舒服,林暮,我好想你。
好想你。
好想你。
大蛇嘶嘶着嘶嘶着,突然一阵委屈,他想到了那天被迫发情的时候,他难受得要死了他都没有和其他母蛇交配,他一直在期盼着林暮来看他,可林暮也没来。
他差点以为林暮不要他了。
就连碧云都说林暮不要他了。
委屈这种情绪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他不怪林暮不来看他,却没办法不觉得伤心。
身上大蛇的动作越来越慢,林暮以为对方感觉来得快,想嘲笑一下,却感觉自己颈侧一片湿润,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手湿凉。
他反应慢半拍地意识到这条蛇,哭了。
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伸手去捉蛇首,对方却死死扎在他的后脖颈不出来,林暮只能凭着感觉伸过手,替他擦眼泪。
林暮心里也难受,他一下一下顺着大蛇的脖子,轻柔地安抚着。
林暮越温柔,雪青泽就越是委屈,越是得寸进尺,他要把两根蛇茎往人类生殖腔里塞。
林暮身体一僵,却没有反对,雪青泽就更是过分,一边抽搐着身体哭泣,一边梗着脖子把两根都挤了进去。
林暮:“。。。”
林暮:“啊嗯你”
雪青泽:“嘶嗝嘶”
林暮:“。。。”
林暮:“噗”
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人类男性饱含情欲的声音又沙又哑,暧昧情色地低笑出声。
林暮的声音宠溺又无奈:“你这条色蛇”
雪青泽哭过头,发泄过后,心情也好了起来,他丝毫不觉得得不好意思,哼哼唧唧地缠在林暮身上撒娇,两根蛇茎亲密地挤在生殖腔里,让他原本那些焦躁不安全都烟消云散,只有被人类包裹的安全感。
反正。
哼。
反正林暮喜欢我。
大蛇想。
就算我抢不过陆司明。
林暮也还是我的。
林暮见这条色蛇情绪恢复了,心情也轻松起来,他抬眸看向正俯视着自己的大蛇,不由自主地弯了唇角,伸手指戳了戳蛇首:“哭包,娇气。”
雪青泽吐信舔过他的指腹,林暮又笑了,捉着他的蛇首亲了一下:“我喜欢。”
雪青泽扭动身体压在林暮身上胡乱蹭:“嘶嘶。”我也喜欢你。
林暮张开腿夹住蛇身,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夹得雪青泽呼吸一滞,蛇茎猛地弹动了一下。
林暮软软哼了声:“色蛇,快动动。”
接收到林暮的催促,雪青泽开始认真地操干起人类。
好久没有和林暮交配,大蛇的感觉来得格外快,刚才也有那么点丢脸作弊的意味,但现在他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全凭着感觉动。
两根粗壮的蛇茎将穴口撑到了极致,那块最要命的地方被死死抵住,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遍全身。
动起来就更要命了。
长满肉刺的钝头像小锤子一样砸在敏感的腺体上,肉刺还嚣张地从上面舔舐而过,难挨又爽利的蚀骨瘙痒如附骨之疽一样纠缠不休,林暮双腿不断地屈起又伸直,不知道是想踢开还是要缠紧。
雪白的胴体浮上情欲的红,修长笔直的双腿此时麻花一样勾缠住淡紫色的大蛇不让他离开,雪青泽被缠得浑身血液沸腾,他都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蛇还是林暮是蛇。
大蛇不停地拔出又插入,从小在斗兽场长大的野兽体力好到令人发指,好像永远不知道疲惫,有用不完的力气,一刻不停地操着怀里的人类。
林暮被操得身体一耸一耸地向前,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甜得腻人,受不了了就求饶,手上胡乱抚摸着大蛇,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蛇尾。
他感受到掌下大蛇发力时肌肉紧绷泄力时又放松下来,蛇鳞上黏黏糊糊的,明明知道是自己身上的汗,却莫名让他产生了一种雪青泽在他身上大汗淋漓运动时性感至极的错觉。
他在操我。
林暮喉头紧涩,哑哑地叫了声:“青泽”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