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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瞬,刺痛酥麻感便从胸口传来,梁先生的温度在平日里是霜雪,可在做爱时却总像烈火般滚烫。
他唇舌流连过的地方都点起了火花,每一簇火都烫得她更快乐,更沉沦。
她是快乐的,至少这一刻,她的身体这般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他总会离开的,他不属于这里,跨越大洋的世界另一头,才是他的天地。
她与梁先生此刻的极尽缠绵,只不过是一次轨迹偏离导致的角度交错,等到某一天,他会离去。
她便可重获自由。
如今这一切,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都将成为一场梦,被她永远埋藏。
在她分神的这几瞬,梁先生的性器顶得更用力,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她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地对他俯首称臣,快感累积到极点,她再一次溃不成军。
在她泄得一塌涂地之时,梁先生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程晚,我要你跟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