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琰亲吻她的锁骨,抚摸她的脊背,极尽安抚,“小盈,我是第一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要羞于跟我说”
没等花满盈应答,韩琰掰开缠在腰间的腿,安抚似地亲亲花满盈的脸颊,猛地俯身,将早已难耐的肉茎插进心爱之人的体内。
“嗯啊——”
花满盈痛苦地叫出声,又硬又胀的器物插进体内已然是她的梦魇,下意识就开始颤抖。
“小盈莫怕,是我来,看着我”
韩琰一直在轻声抚慰。
“呜,琰哥哥真的很不舒服,我真的怕了为何,为何我要一遍又一遍地经历这些?”
“哪怕是跟你,我也深深地惧怕着。”
花满盈说着,泪如雨下。
“莫怕莫怕”韩琰搂着她,揉着她的脑袋,继续说,“我们再来几次,你会适应的。”
于是,韩琰又来了一次。
“嗯~”
粗胀的肉茎再次没入花满盈的体内深处,引得她呻吟。
韩琰低头封住花满盈的唇,大手抵在花满盈的后腰,两人胴体紧密贴合,犹如相互缠绕的蛇。
“呼——呼——小盈,再来几次,你会慢慢接受我的。”
韩琰柔声说着,起身又准备俯冲下行。
先前多次的性事,从未像这次让花满盈飘飘然。
她真切地感受到体内被填充而后空虚,又再度被填充,以此往复的落差感。
“琰哥哥”花满盈搂住韩琰的后脖,脑子是发懵的。
她乃将门花家用铁与血灌溉的花朵,论说武学文韬,哪怕是权利争斗,利益勾结,她都是易如反掌,可谓聪明绝顶。
可她以男女之情为计,却是愚蠢至极。
韩琰用极其痴恋的目光看着她,与她十指相扣,语调如同蜜浆黏稠,“小盈,你永远都我的妻”
“琰——呜”
不仅是二人的唇舌,就连各自的性器都湿漉不堪的黏糊在一起。
韩琰的大手轻柔地拂过花满盈每一寸肌肤,引得花满盈呻吟不止。
在韩琰看来,他们定下婚约多年,终于在今日交付了彼此,实在令他欣慰。
然则事实上,花满盈只是一味地承受着,迎接韩琰一次次的突入。
终到了时,韩琰捻起花满盈的一缕发梢,面上是情后的惬意。
忽地,韩琰望着花满盈闭目养神的脸,说:“小盈,就算我们已经合二为一过,可是我始终看不透你”
我能触碰到你身体的每一部分,可是你的内心我从未涉足。
花满盈朝他胸膛靠去,声音细小,似乎是累极了,“琰哥哥,一个人的思想从来都是旁人能看透的。我对你,并不抗拒,就足够了。”
韩琰大手抚上她的脊背,来回移动,进而将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
两人依偎,像极了新婚的夫妻。
下午,花满盈所在的房间被人粗暴地撞开。
只听一声颇为苍老的声音喊着:“花满盈!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下贱东西!勾引清白人家——毁人仕途”
韩老夫人随行的几个仆从径直将花满盈从座位上拽起来,架起她带到韩老夫人面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屋顶,花满盈的半边脸颊肉眼可见地肿起来。
韩老夫人下了死力气,打得连自己的手掌都阵阵发麻。
时空一顿陷入停滞,良久,花满盈才出声:“老夫人多日不见,身子骨愈发健朗,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韩老夫人用另外只手指着花满盈,气焰嚣张。
“贱人!就凭你现在的身份,还想进我们韩府?简直痴心妄想。”
花满盈望着她,眸子孤寂,说:“老夫人,落井下石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不然时辰到了,去的不是西方极乐而是十八层阎罗地狱啊。”
话里话外,韩老夫人只觉花满盈是在咒她死,而且死后也不得安宁。
“哼,你这贱丫头,也就嘴巴厉害”韩老夫人理智恢复了些,理了理衣褶,继续说,“你在这儿多月有余,想必恩客也不止我儿一个,个中痛苦自不必说。如今想攀附我儿逃离这花柳地”
她淬了口痰,溅到花满盈的脚边。
“呸!我岂能让你如愿?”
“你想被赎出去?好啊,我满足你,正好郊外寺庙里流民颇多,你不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妓子吗?把你送那儿去,也算积了德!”
花满盈面色不改,听到“出去”二字,眸光闪烁几下,说:“老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呢?”
“贱丫头,怕了?”
花满盈沉默,于是韩老夫人示意身边的侍女叫来老鸨。
来的是常平,他瞧着花满盈红肿的脸颊,不由得哆嗦一下。
“你是这的老板?这贱妓子我要了,多少银两?”
“呃白银啊不,黄金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