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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粉饰太平(跪在脚踏后入/S尿)(6 / 11)

萧以澄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柔上了阴核,边抬眼看她。她一条腿横在他背后,另一条垂下床,向他敞开着,手指在身侧扣紧,仰起头,一时紧闭着眼,一时又望他,眼底有浓重的欲色,却又有依稀的紧张……他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环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保证:“阿澈,是我,是哥哥。你放心。”

萧以澈不再睁眼,呼吸更重,实在是情动了。他的手指滑到穴口,往里探,感觉到她身体本能微微的僵硬和颤抖,尤其是大腿内侧忽而绷紧的肌肉,猛然顿住。饶是如此,萧以澈却还在催他:“哥哥……进、进来……”

萧以澄叹了口气,指尖绕回来,在阴核边划圈,摇头:“阿澈,放松。”说着,凑去浅浅地在她唇上贴了一下:“今天不进去,别担心,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他揉着,加了些力度。萧以澄实在太熟悉这具身体,深知怎样带给她真正的快乐。果然,紧绷的肉体渐渐放松,她的肩膀也不再发抖,呼吸的急促是因为欢愉而非惊惧。萧以澈哼吟着欠起身,蹭着他的肩膀,像小猫,忽而带了点哭腔,有一声没一声地、低低地叫:“哥哥……哥哥……”

萧以澄很有耐心地应着,手下不停,终于让她攀上高潮。她浑身绷紧了,抵着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软下去,穴口有春水沁出,都泄在他手上。萧以澄此时才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深吸气,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摸她后背:“要不要换衣服?”

“不用。哥哥去洗罢。”她身上还好,只是倦了,倒下去,但没立即睡着,坚持到萧以澄洗手更衣回来。当夜,萧以澄在她身边睡了两个时辰,难得睡得很沉,也并未有意外发生。

次日,山庄外那位秦大夫的女儿上山采药,顺道拜访,来问有什么缺的。萧以澈去见她,知道她通医理,有意留着她聊天——

虽说萧以澄的病牵扯到功法隐秘,不好乱说出去,但她自己想东想西,只怕不靠谱,不得不旁敲侧击、弯弯绕绕地去问医者。于是萧以澈有意在闲聊间提起人与鬼共存一个躯壳的玄怪故事,秦姑娘听得一愣,只当她是孩子心性,摇摇头笑开:“大多神鬼背后,都有怪力乱神之外的理由,未必都不可说、不可解。”

萧以澈眼神一亮,更感兴趣了,当即顺着她的话头追问,顺便绘声绘色地将那故事描述了一遍,其中当然还掺了不少她结合萧以澄情形的捏造。秦姑娘也不胡乱敷衍她,认真听了,沉思一番,便真和她解释:

一个躯体内,本有三魂七魄,魂魄未尝不可以分裂。倘若身体的原主有些难以实践的欲望,譬如身为男子,却想穿裙画眉,又譬如向来温和,心中却有压抑的怒气,平日不能发泄,久而久之,身体有自救的本能,便分裂出另一副魂魄来代为圆梦,于是就变成了温和男子与暴烈女鬼共用一个躯壳,其实都只不过是他本人而已。

萧以澈若有所思,追问:“既然是他自己的欲望,为什么后来女鬼又走了呢?”

秦姑娘笑:“说了不是女鬼——并非所有的欲望都永无止境,他得到了满足,或是,想开了,不需要另一副魂魄来替他满足,自然就好了。”

也许……是这个道理。萧以澈依稀觉得自己把握住了关窍,猜想,或许萧以澄也是这样,魂魄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还是原来的好哥哥,另一半是他压抑的欲望,以及终于不能凭理智和意志来压制的走火入魔。

然而这猜测还需验证,她当晚就去给萧以澄下最后通牒:“哥哥要么同我说清楚,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要么,我也不问了,哥哥去睡,我去问另一个坏哥哥。”顿了顿,她打量萧以澄的神情,便知道他还是不愿,也不想逼他,摆摆手:“算了,哥哥不想说酒别说了。你睡罢,我要见他。哥哥相信我,我有办法了。”

萧以澄皱眉,犹在沉思,萧以澈又补充:“我当然是有办法才会跟你说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同哥哥开玩笑——哥哥信我,我保证。”

萧以澈在萧以澄这里的“好好保护自己”的承诺还算可信,萧以澄最终妥协了,但还是反复叮嘱她,见势不妙必须要逃。她直视萧以澄的眼睛,不知道视线背后是否仍有另一副魂魄,但并不再因此感到恐惧,连连点头,满口答应,便哄他去睡。

令她多少有些意外的是,萧以澄虽然自称失眠,但在她身边,连着两夜,都睡得很好。今夜换作萧以澈在他身边睁着眼,看他沉静的眉目,忽而前所未有地感觉到,她好像长大了。

终于有这么一天,她也成为了一个能解决问题的、能保护好自己、并且还能让哥哥依赖的妹妹。她明明也不比萧以澄小太多,只是出生的时辰略有差别,她就该成为这样一个可靠的妹妹。

因此萧以澈又更平添了几分信心,几乎是兴致勃勃地,等了大半夜,直到四更将尽,到底是等来了那个眼神。

对方显然也知道她有话,不像从前几次一样急于动手,只是淡漠地与她对视。她更觉得自己所料不错,笑出声来。

萧以澄皱了皱眉,问她:“你不害怕吗?”‘

她摇头,不像上次一样慌张,但还是跪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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