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貌。
作为一个现代人,苏瓷的身上或许没有古人那种天然的古韵古色,但她在受教育水平上绝对是这个时代的人所无法比拟的,苏日安依旧还有些许的懵懂,但依旧有着寻常女子难以比拟的睿智和大气。
端庄大气,冰清玉洁。
便是宁时冥寻遍整个南梁,外加上乌陀与北武国,也决计再找不出第二个这般的女子。
宁时冥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眼前的少女,在他的生命中一直存在着,无论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她始终都会在自己的身侧,默默支持着自己。
也许她并不算得上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但在宁时冥眼中,她就是了。
“这么冷的天气,怎么穿的这么少。”
宁时冥起身,拉着苏瓷的胳膊做到炉火旁,顺势也将她的两只小手给捂到自己的手掌里。
他的手掌确实很大,很轻易就把苏瓷的两只小手给包覆住了。
苏瓷粲然一笑,却没有解释什么。
宁时冥这般在乎人的模样倒是少见,苏瓷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紧张自己,先前给自己敷药的时候,他还表现的很是克制,现在倒是落落大方了起来。
炉火的红光很是旺盛,暖的苏瓷有些舒舒服服,心里也跟着像是被融化开的冰雪一样,流出了一丝丝发甜的蜜水出来。
宁时冥这般的男子,也是世间无二啊。
冥冥之中,苏瓷总觉得从宁时冥的身上能够窥见自己的影子,好像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彻底交融在一起,连带着肉体和灵魂也跟着糅合起来。
“淮王殿下这么晚还不睡啊。”
“在等人,自然睡不着。”
宁时冥温柔地回答着问题,抓住苏瓷双手的手掌也更紧了一些,似乎生怕苏瓷一个不满直接跑了去。
“那不知道,淮王殿下您要等的人等到了吗?”
“自然是等到了。”
宁时冥分出一只手,将苏瓷鬓角的雪水擦拭去,手掌却并没有就这么收回去,而是直接将苏瓷拥到了怀里去。
距离近了,苏瓷甚至都能够听到宁时冥胸口的心跳声,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跟微微上下浮动。
浓烈的男子气息扑入鼻中,苏瓷分不清这是宁时冥身上的味道,还是只有处在情欲中的男子才会散发出来的气味,有些香香的,却又不像是香气,稍一闻便有些上瘾。
把苏瓷抱入怀中,宁时冥反而没了动作。
“总觉得我这一生已经过去了大半,今日没来由的有些患得患失。
很小的时候,父亲找过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一卦,说是让我多多珍惜眼前人。
当时我还太小,没放在心上,而后又到了年少轻狂的年纪,也没当作一回事,可是渐渐地,大哥走了,二哥也没了,到了现在,晚照也先我一步离开,我才恍然如梦初醒。
死亡并非是多么可怕的时候,它就像是一到你不得不跨越过去的门,就像出生一样,这道门,先是上了年纪的长辈跨过去,再是父母,然后就是兄长等到这个时候,差不多就已经能够窥见这道门的门帘了,而我今天,却是又见到了晚照走进这扇门。
而我就成了昙落身前唯一的守门人。
往事皆已成空,何如怜惜眼前人”
宁时冥说话的速度放的很缓,也很轻,有些一股抹不去擦不掉的哀伤。
苏瓷心里也能够明白一些,他多多少少也还是放心不下宁昙落这个妹妹,全家人几乎都在他前面离开了人世,若是他自己也没了,那么宁昙落可就成为了无人可依的孤零零一个人了。
只是,这需要又怎样坚韧和沧桑的内心,才能够将死亡比做事一扇门,看见亲人走过这扇门,也看见这扇门近在咫尺,能够望得见门帘的模样。
苏瓷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澎湃有力的心跳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又或许,像他这么坚硬的男子,也不需要什么安慰的言语吧。
只是在这么陪着他,就足够了。
这一身衣服,或许并不足够撩拨人心,但默默的陪伴却是最长情的告白。
宁时冥情不自禁的将苏瓷整个抱紧怀里,让少女坐到了他的双腿上面,手掌却是脱离了少女的双手,不断向下,捉住了苏瓷细嫩皓白而又晶莹剔透的脚踝,手指灵活地从靴子入口处伸进去,然后将两只脚上的靴子给脱了去。
被作弄的有些痒,再加上靴子暖乎乎的,乍一接触空气,脚掌有些受凉,脚趾头也跟着僵直了起来,弯起来变成了弓身模样。
薄薄的丝绸袜子摸起来手感十分的腻滑,宁时冥的手掌隔着丝绸上下把玩起来,好像这双玉足就是夜明珠一样的稀罕物一般。
苏瓷被宁时冥抓弄的有些痒痒,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这么一动弹,却不小心将自己的臀部给落进了宁时冥的大腿中间,一根灼热光烫的棍子卡在了自己的臀缝之间,这一弄,便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苏瓷便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