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已经开始组织号召，温陵的小号首页几乎都是转发抽奖，各大站子宣言都是剑指第一，势必要夺下c位弥补今年的遗憾。

声势有点浩大，连方言都略有耳闻，还拿这件事情打趣他：“我一出门就能看见你，地铁、公交广告站牌……你的粉丝随处可见，我遇到了好几个在拍照的姑娘。”

“毕竟从本质上来说我是流量，”温陵略有些自嘲意味，“……还是顶级流量。”

方言微微一笑，“都是人气偶像，段添和你却是大不一样呢。”

听方言提起段添的熟稔语气，似乎两个人不只是医患关系，温陵心下一动：“副队长和队长是同一期练习生，我和其他人都比他们进公司晚，都是他们照顾过来的……段添哥人很好。”

方言眼里笑意更浓，“有多好？”

见惯饭圈闭眼吹的招数，温陵恨不能吹得天花乱坠，“特别好，平常对大家很温和，不像沙文主义者曲季卿喜欢压迫底层人民，做事又有原则，他还是票选出来的十大女性理想情人……”

“……那和你男朋友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