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哈啊……”他翻身压住她,“再说一遍。”“我的身子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人都是你的。”她一口气说完,双腿绞在他精赤的腰上搓磨,他还是不动。他直立起上身,像在审视她的话有几分可信。最后折起她的腿,加大力度摆胯抽cha。她那处昨天到今天已然有些红肿,像要裂开了一般,粉嫩唇瓣含着于它几倍的柱状物,阜肉因为小泬被撑开成薄薄两片,包裹粗壮y茎根部,艳熟屄肉翻进翻出。泄过叁次以后她已经不会动了,任由他摆弄,她仿若掉下悬崖本能地勾住这个让她丢了半条命的男人,可他搂着她仍在耸动y具,没有尽头似地。“我不是要逼你。”他又以温柔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说话,“我不是要逼你撒谎,是你哄人就要哄到底。你只要不觉得完全能用身体解决这些事,我都没那么生气。”“可我只给过你一个人……”她抽泣呜咽。覃隐拿她没辙,也不忍心逼上绝路。他草草结束,命人从密道将她送回。那方相连的元逸府邸是早就赏赐下来的,只是一直未启用。元逸夫人虽为遗孀,她与元逸先生无儿无女,许多人都为他们惋惜。来了很多攀亲戚的人,被府上护院赶走,就是护院也尽数是女子,都说她一个寡妇对贞名看得很重。颐殊坐到木桶中,今日休沐,不用去琯学宫。她身上红痕青淤交错,腿心残留也没清理得干净。一面擦着胳膊,一面思忖,他昨天说的话什么意思。他掐着她的腿根,毫不怜惜地蹂躏她的软腹,突然说了一句:“他们看似都爱我,实则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们对你刚好相反,你对我也正好相反。”她想了很久,懒得再想,靠在桶边闭目休憩。等她醒来,面前坐着一个大男人。她抱紧膝盖,双足交叉,面色难看:“你什么时候来的?”尹辗说:“没来多久,从正门进来的。”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握着刀柄,刀尖立在地面,犹如一尊肃杀的阎罗像。“若你死了。”他声线古井无波,“隐生必不可能再为你分心。”颐殊稳下心神,逼自己沉着冷静应对。“若我死了,你们还能共谋大业吗?”“已经找好了替罪羊,谌晗令他血洗政敌,被一两个仇家找上师父遗孀的门并不稀罕。”他把刀放在腿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刀身,“倒是你,成为他报仇雪恨成就大业的动力。”她趴在浴桶边,低声道:“……我想穿一件衣服。”尹辗从屏风横木上端取下长裙,递给她,颐殊探出藕白手臂,还是够不到。他再往前一点,她突然抓住他的手,银魈天龙从她的手上迅速攀爬至他的手臂,再沿着手臂一路上行,停在脖颈,咬在动脉处释放毒液。尹辗不动声色,从颈上摘下那只千足虫,扔在别处。“我从小受毒液浸泡,修炼邪功,修习邪术,为了炼制药引。”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脸庞:“看看你身上的伤,多甜美的痕迹,偷欢的证据。你愉快地躺在他的身底下,何从想象我们这种人所经受的非人的遭遇。”他左手捏住她的下颌,右手慢慢转动提起刀柄。“我帮你生孩子!”颐殊闭着眼睛大喊。尹辗停下动作:“……你说什么?”“我猜邪术邪功致使你丧失生育能力,不能有后。”她盯着他的眼睛。“而且当年绝嗣药下在我身上,在冷宫期间才每日端给我修复调理身体的汤药。”她的目光很沉,且很痛,“我对外界说孩子是你的,孩子的生父也不会知道。”尹辗深深凝视着她的面容。“……这个理由足够让他失望,放弃我了,你觉得呢?”徽宝阁,琯学宫院使徐大人汇报完四方物志收录文章原作者修订后的名字,卑躬屈膝地解释道:“马蜂是个意外,您只是让我们小小使点绊子,臣等万万不敢伤害诰命夫人啊!”谌晗本就无意追责:“朕向来秉公处理,从不徇私舞弊。手段下作自然要受到惩罚,不光做做样子,朕如何罚了这些人,你也要添油加醋地说了,可明白?”徐老连连哈腰点头:“明白,明白。”谌晗敲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