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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 3)

,忽然沉声道:同朕共乘一车便如此教你不安?

儿臣不敢。扶苏抬眼看了看他,又飞快地垂下眼去,神情分明是有些局促,倒有几分失了平日不乱方寸的模样。

不知为何,心内一痒,竟会在此时生出几分兴致来。

嬴政忽然动了动,站起身来坐到扶苏这一侧。扶苏见状一惊,正待挪动身子让出位置或者说是躲开几分的时候,却被嬴政一把拉住了衣袖,一把扯过放在了腿上。

扶苏没有反抗,如同往常一般,顺从着他的意思而为。感到对方的手不出所料地探入衣底,徐徐犹疑,轻轻抚弄,他垂了头,无力而颤抖着倚靠向对方肩头,掩藏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渐渐地,衣襟被仓皇而匆忙地拉扯开来,他听见嬴政流连在自己耳畔颈窝的喘息,在一成不变的车马声中,变得越来越重,竟仿佛是动了情的模样。

扶苏将前额死死抵在对方肩头,一部分的思绪极力保持着理智,另一部分,却被迫越来越恍惚。在这冰火交错间,他喃喃问道:父皇,扶苏对你而言究竟算什么?

嬴政闻言动作一滞,竟是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扣着扶苏的肩头,将二人分开些距离,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

扶苏神色平静地同他对视着,心底却是带着一点自嘲。分明对答案并无所望,却仍旧必须得到那个答案。

然而嬴政并没有给出答案,他面上的神色甚至是有些疑惑。扶苏见状豁然明了他也许从未想过这罢,对他而言,这些琐碎的确没有意义。

于自己,却大不相同。

出乎意料地,他低声地笑了一笑。自己挪动了身子,在一旁坐下,无声地打理着身上一团凌乱的衣衫。

父皇,这路上多有不便,还是待到回宫再说罢。

嬴政定定地看着他,心底的感觉却豁然有些不同。这一次,对方擅自违背了他的意思,照理说他应该感到不悦甚至愤怒才是。

然而他并没有,他仍只是有些恍然。方才对方在情动之际问出的那个问题,仿若在心头洞开了一扇大门,这扇大门连结着他的前世今生,让他忽然回想起,自己重活一世的目的。

究竟是将面前这人扶上皇位,让自己的王朝永世绵延?还是将他紧紧地捆缚在自己周遭,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须得遵从自己意愿。

或许旁人看来这二者这并无分别,但嬴政却隐约觉得,是有分别的,并且这分别大到不可相容。

他着实从没想过,自己对这长子的征服欲,如今竟以这样一种扭曲的方式得到实现。分明知道不可如此,但却有一部分心思执念着什么,不愿收手。

念及此,嬴政豁然抬头看向扶苏,正触到对方投来的目光,柔和温顺,似乎已无一分一毫的棱角。

嬴政没有说话,扶苏却是低下头,将衣襟最后打理好,却是平静地笑道:父皇但请放心,儿臣不过随口问问。儿臣所欲不过太子之位而已,为此愿付出任何代价。

言语间,已然周全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过是个条件的交换罢了。

嬴政长久地看着他,忽然颔首道:如此最好。

接下来的路程里,二人各怀心思,等的却是同一件事。

终于,一声有刺客划破了车内车外的宁静,如同惊雷一般,将所有人炸得为之一振。

嬴政因了早在车外部下重防,故而并不担心那从天而降砸向车内的大锤。而扶苏闻声却是豁然掀开车帘,按着腰间的佩剑,只留下一句儿臣去看看,便纵身跃了出去。

嬴政安坐在车内,见人出去了,才抽|出藏在衣袖中的手,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一旁。他听着他扬声吩咐侍卫护驾在周围,心内反而是十分的平静。

他知道扶苏心高气傲,又如何会甘心于二人如此的关系;也知道二人独处一车的境况下,若是这般起了骚乱,扶苏的选择有太多,而最好的那个,无疑是取自己而代之。

而对方的答卷,是毫不犹豫地冲出了马车。

嬴政在车外刀枪剑戟的打杀中徐徐闭了眼,想起扶苏面对自己时,曾经的憧憬和崇拜,如今的自嘲和不甘;也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让一切乱了套的夜晚,是如何开始,又是如何在两世轮回间,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的。

他承认对于扶苏,自己有太多看不透的地方,但有一点却一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正因为太过清明,才无法无法真正理智地对待。

难得地叹了一口气,嬴政竟是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

然而这个笑还未从唇边淡去的时候,耳畔忽然风声一起,他本能地一个侧身,便见一支箭簇擦着耳畔急急飞过,噔的一声钉在身后的车墙上。

嬴政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回身去摸索那座上摆着的匕首。然而此时车身却剧烈地摇晃起来,紧接着马嘶阵阵却又戛然而止,想来是马匹也中了箭。

在这剧烈地晃动中,又有几支箭簇穿透车壁,破空而来。嬴政凭借着多年的征战经验,匆忙俯下身,将自己大半个身子掩藏起来。然而那匕首在方才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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