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动。
在外头逛了好一会儿,步浅逛累了,又牵着楚厌的手回来了。
她回来后,把花插到了花瓶里,然后跟楚厌去休息。
第二天她还有一堆的事要做,所以在睡前,她跟楚厌没闹太久。楚厌舍不得跟她动真格,但还没动真格,步浅就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了。
“阿厌,你是不是偷学什么了?”
“没有。”
楚厌否认自己偷学了什么,他顿了顿,告诉步浅:“在这种事情上,我不会从别的地方去学什么。”
“浅浅,我也用不着学。”
步浅:“……”
步浅能听出来,楚厌就差没直白的告诉她,他这是无师自通了。
“算了,今天不跟你聊这个了。”
大半夜的,步浅也不想聊太危险的话题,要不然能不能收得住,还是个问题。
楚厌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附和道:“嗯,不聊了,你好好比赛,有什么事等比完赛再说。”
比如,定不定下来的问题。
在这个问题之前,楚厌也打算趁着步浅在这里比赛,他把国内一些该处理的事,尽快给处理。
国内的楚家,是时候彻底被清洗了。
想到楚家,楚厌又想起一个人来:“浅浅,云悯跟你有联系吗?”
步浅:“?”
步浅:“谁?”
楚厌提醒道:“云悯,你在拍摄亚洲象时,遇到的人。”
步浅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这个人:“我俩没有联系过啊,我跟他后来就没有再见过面,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
楚厌的下巴抵着她,随口道:“我偶然见过他一面,所以才顺便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他。”
“哦。”
步浅不感兴趣的闭上了眼睛:“没见过。”
楚厌见她闭眼,也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搂着,没过多长时间,步浅就睡了过去,她的呼吸声均匀,落在楚厌的耳朵里,有点催眠。
楚厌抱着她,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在闭眼前,他脑海里又闪过了云悯给他发的消息,云悯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他的事儿,这人不知道是法律意识太淡薄,还是他人太张狂。
他说,要帮自己做掉楚家的人。
作者有话说:
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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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悯的消息只在楚厌的脑海里闪了片刻,他没再多想这个看起来就不是多安生的人,而是想了想步浅。
距离比赛结束,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了。
次日。
楚厌醒的比步浅要早,他按着以前的习惯,给步浅做好了早餐,然后来叫步浅起床。
有他在,步浅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楚厌给她找了要穿的衣服,在帮她穿好后,把她抱着坐在床边,亲自蹲下来给她穿了鞋。
“你昨天夜里说,今天要忙一整天,现在得打起精神了。”
“老师起来了吗?”
“起了。”
一听习望也起来了,步浅这才打起了精神,不再磨磨蹭蹭的了。
等她洗漱好出来,习望已经坐到了餐桌上。
楚厌把步浅的早餐单独留到了锅里,等她过来后,才给她端出来:“吃吧,吃完了你跟习老师一起去忙。”
步浅跟习望出门,自然不会带着楚厌。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楚厌,问道:“我们出门了,你干什么呀?”
楚厌坐在她旁边吃着早餐,闻言,语气自然的回道:“我也有我的事要忙,国外也有我的一部分资产。”
他说了有事要忙,步浅这才放下心来。
要不然,她跟老师出门,把楚厌一个人留在这里,楚厌该多孤单啊。
步浅和楚厌忙起来都忘了时间,只不过他们回到家,总是能吃上好吃又热乎的饭菜。
习望吃着饭菜,心里都熨帖的不行:“我要是个女生,再年轻个一二十岁,我非得跟楚厌处处对象。”
像楚厌这样的男人,习望真是越接触越觉得难得。
个子高,长得好,会赚钱,会做饭,会收拾家务,除了这些吧,他人还专情又深情,跟浅浅从少年时期到现在,都愣是一点儿没变心。
人家结了婚的还有七年之痒呢,这俩倒好,七年过了还这么黏糊。
步浅听着老师的话,挑了挑眉毛,不满道:“老师,你怎么还想跟我抢男朋友啊?我家阿厌只喜欢我,就算你年轻点儿变成女孩儿也没用。”
习望看她得意的小表情,故意气她:“那可不一定,我年轻的时候可聪明着呢。”
师徒俩拌着嘴,饭桌上热热闹闹的,氛围倒是还挺好。
楚厌在这里待了有七八天,就走了。
他还要回国内处理楚家的事。
临走前一夜,步浅紧紧攀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