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挤上了夏族长的牛车,然后分坐两边看他。
夏族长头疼道:“别看我,连许里长都早早把地契准备好了还回来,我们还能与她来硬的吗?”
“夏义那一家子可不好弄,特别夏义家的,她要撒起泼来,丢的是我们夏氏的脸。”
“她是不好弄,周满就好糊弄吗?她看着是不会撒泼,但要是把家族告到县衙,丢的脸更大,”夏族长道:“五郎和七郎就要考府学了,这时候不能有一丁点儿的流言传出。”
一位族老就叹气,“谁能想到他们家还有人活着呢?”
没有音信十四年,谁都会觉得他们早死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听说她现在就已经是五品官了。”
“到头了,一个女娃,能当到这个品级就够大了,再升,还能升到哪儿去?”
“听这话的意思弟弟还看不起五品?她这官和长史大人一样了,以后五郎和七郎要能考中官,当个县令我们都很满足了,跟她还是没法儿比。”
“那族里跟她亲近些,以后能借些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