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瞳柔光潋滟,最深处尽是她的倒影,他轻轻退出至穴口,骤然挺腰一冲,更用力地碾进去,水泽声起,柔软湿热的内壁被撑成他的形状,耻骨撞上她的,深入又飞快地在蜜源深处捣出更多汁液。
汹涌的快感席卷过全身,越凌伊终于忍耐不住,断断续续地喘息吟叫,受不住了便哭泣求饶:“轻点……啊……”佛跳墙当真如他所言,她要他慢他便放缓攻势,耐心十足地研磨娇穴。
如此几番大起大落,巅峰极乐近在咫尺,每每即将触及却又跌落谷底,越凌伊彻底认栽了,见鬼的矜持见鬼的害羞,统统都一边去!
“福公……快一点……再深些……啊,就,这样……”她抱紧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美人,舒服吗?”得到准许,佛跳墙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粗长的欲根在泥泞不堪的小径里又快又重地碾动摩擦,一次次嵌入她的身体,冲撞出滔天快感,让她彻底沦陷在他给予的欲望狂潮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弓起身子,迎合他迅猛的攻势,理智屈服于欲望,她忘情地呻吟媚叫:“舒服……啊……用力……对……再深些……啊!”后来到底说了什么叫了什么,到最后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沉沦于他营造的欲海之中,任由暴风雨冲撞侵袭。
耳畔有细语呢喃,她隐约听到一把好听的嗓音像蜜罐里捞出来一般,是佛跳墙,他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思绪清明时,只听到最后一句:“美人真是水做的人儿,又紧又润还会咬人,真想永远埋在里面。”
“别说了……”越凌伊摁住佛跳墙的脑袋,亲上去堵住他的嘴,馥郁幽香在唇齿交缠间悄然弥漫,他在她身下驰骋,她在他口中放肆。她却忘了佛跳墙还是食魂,纵使她以吻封缄,依旧挡不住他将那些淫靡的话语送入脑海。
“我说得不对吗?美人你听,这水声多美妙。”肉体撞击处水花四溅,水声潺潺,佛跳墙腾出一只手揉弄她胸口被他撞击得不停颤动的软玉,“你可真容易害羞,弄得我都不敢夸你了。”
越凌伊羞恼地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眼前之人笑容明艳,眼角眉梢的魅色不遗余力地诱惑着她,身下飞快地冲撞捣弄,一鼓作气将她抛上浪潮高峰。
这一晚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佛跳墙将她抵在门上释放出来,吻住她高潮突至时的失魂吟叫,就累得神志不清,趴在佛跳墙温暖芳香的怀抱里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