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回去的瞬间迎上一蓬热露,铺天盖地的快感骤然来袭,无情重重呻吟出声,抱紧了怀中的香软的身躯,已然被塞满的狭窄花径里尚有微不可察的缝隙,尽数被蜜液填充,悄然在身体嵌合之处浇出一片水泽。这一刻他身心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她还是那么依恋他,这让他十分欣慰,亦从她那句话里感觉到她心底深处有一丝惶然,她在害怕什么呢?他是不会离开她的,无论是当下还是未来。
紧致湿热的内壁箍住肉茎密密吸吮,带来极致的欢愉,欲火焚烧理智,疯狂叫嚣催促他在这温柔水乡里捣出更多的浪潮,无情强撑一丝清醒,吻着她的额头喘息低语:“可以吗?如果……”
“我生理期就这两天,没关系的。”越凌伊在无情胸口蹭了蹭,双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指尖轻轻刮擦他的后背,她猜到无情想说什么,提及怀孕就必然会牵扯到结婚,她不想听他说这些,她有让他闭嘴的最好方式,花穴用力一夹,绞紧里面的肉刃,摆动腰臀浅浅吞吐。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变得滚烫,齐齐向下腹流窜而去,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无情眸色微沉,扣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挺进抽插,用行动来诉说着这些时日的思念与酸涩,一进一出间带起水花飞溅,肉体撞击声一开始就异常激烈,盖过了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呻吟,她攀住他的肩颈, 眼里泪珠簌簌,断断续续地小声呜咽:“月牙儿……慢点……太快了……啊……啊……我……啊好深……求你……啊慢些……呜……啊……”
撒娇求饶并未让无情放缓攻势,欲根在花穴深处榨出更多蜜水,回馈给他更多淋漓的快感,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他不要她了之类的话, 不想听到任何和其他人有关的事,他只想听她一遍一遍地叫自己的名字,在他给予的欢愉里用沾染上情欲的嗓音,声声地呼唤他,他要她现在只想着他,只能是他!
泪水迷蒙了视线,越凌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叫得略大声一点,无情就含住她的唇用力地吻,将她的吟叫吞吃入口,待她缓过一波后沙声喘息:“好越越,别让别人听见了,叫我的名字。”
“啊……月牙儿……月牙儿……不行了不行了……”越凌伊极力忍耐着小声啜泣,压抑着声线呼唤专属于她的昵称。
“月牙儿不行吗?”无情耸动腰臀捣弄冲击,一手拢住她胸口晃动的浑圆乳肉揉捏,夹起蓓蕾低头含入口中嘬吸舔弄。
无情腰臀抽插律动的频率让她的双腿已经挂不住他的腰了,粗硕的欲根又快又重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碾压,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撞得她说出口的话也支离破碎:“月牙儿……是我,我……啊啊……我不行了……你个……坏人……呜呜……欺负我……”
“那我轻些欺负你。”无情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可身下律动的频率却并未有所减缓,“越越,喜欢我欺负你吗?”
“呜……喜……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是曾经她只能在梦里妄想的事情。
“那你不准离开我!”无情搂紧她,语气强硬不容反驳,“我给你欺负回来,你天天欺负我都成!”潺潺水声盖过了她压抑的呻吟哭泣,汹涌拔高的快感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太过密集的冲刺让她忽然生出濒死的恐惧感,凶猛地霸占她所有的感官,她语无伦次地哭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许失了声什么也说不出来,搂在无情颈后的手无助地乱抓,隐约好像听到了一丝极低的吸气声。
无情突然停了下来。
越凌伊从汹涌的浪潮里被狠狠地抛落,强烈的空虚感让她主动扭腰套弄体内的猛兽,抬起水盈盈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无情,用眼神祈求他。无情心头一颤,欲根被水穴包裹紧咬,爽得头皮发麻,他却生生忍住,就是不动,对她谄媚的讨好视若无睹,扣住她的的双手反剪于腰后。
“月牙儿,给我……给我嘛……好月牙儿……”越凌伊被他摁着手,只能扭动腰臀摩擦体内肉茎,可已经快到高峰,这一点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哪里纾解得了旺盛的情欲。
大滴汗水从额头滚落,无情忍得很是艰难,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不准离开我。”
“月牙儿我不准你离开我!”越凌伊不假思索地重复着说出这句话,她很早就想说了,可她不敢,亦觉不配,却没想到竟是此情此景,他将她逼上情欲高峰的临界点,让她说出了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
月牙儿,我真的可以吗?泪水忽然有了温度,热热地滑过脸颊。
“嗯,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无情吻了吻她的眼睛,用行动来告诉她,她可以对他提任何要求。猛烈的攻势很快将她拉回汹涌的浪涛之中,刹那间全身僵硬,她只能抱住眼前赖以安身的躯体,残存的理智让她一口咬住嘴边的肩头,堵住一声绵长失魂的喊叫。
欲根被痉挛的小穴紧紧咬住,无情也不再动作,享受她高潮时内壁层层绞紧带来的快感,不期有一大波温热的蜜液兜头淋下,尽数浇在肉冠上,逼得他也失了呼吸的节奏,喘息声越发粗重紊乱,伸手抚摸她光洁的后背,陪她一同舒缓高峰情潮。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