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国有一个年轻小将,也很出众。他那边儿若有这样出类拔萃之人,咱们这儿必也会有名将出世。你们说不定是宿命的对手。”
郑衡跟郑太后解释,“自从二叔去了辽北,我看他俩就不大心静。他们自小就在辽北,今冬太冷了,路远难行。不若待明年开春,就送他们过去,也好历练。”
郑太后点点头。
郑皇后说,“那也出正月再走,天气也暖和些。”
郑衡应是。
郑锦跟荣烺说,“殿下,可多人到我家去,打听明春考啥。我家也有族中子弟想来考一考,可文武范围太大,大家都不知怎么准备。”
荣烺说,“这也好准备。擅文的就照着秀才举人进士准备,擅武的就照着武秀才武举人武进士,就行了。”
郑锦颇惊,又有些糊涂,“那究竟是照着秀才还是举人还是进士?”
“阿锦姐,是这样。我都想好了,想来各人水准也有参差不齐,所以不论文武,都要考三场,然后就能试出考生水准了。”
郑锦没考过科举,不过也不会觉着这事容易,那此书生们读死读活也就为个功名。郑锦说,“这考试可不容易。”
“当然了。”荣烺说,“沙子跟金粒在一起,得过了筛才知道,谁是沙子谁是金子啊。”
荣烺还很大方,“阿锦姐,再有人来跟你打听,你就照实告诉他们好了。这是为朝廷选人才,可不是糊弄事儿的。”
郑锦笑着看荣烺,“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些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