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他们就知道当时是他们错了。便是你没说对,你也是好意,也长了经验。不用怕被人骂,有理便该据理力争。”
郑锦忙说,“公主,你不知道玥玥姐家的事。有时连大姑也说不上话的,郢王郢王妃都很霸道。”
荣烺道,“凭他们如何霸道,还能不让人说话?”
别看荣烺生在皇宫,因荣晟帝血脉稀薄,只一子一女,荣烺又是在郑太后跟前儿长大,她固然聪明,成长环境其实十分单纯。郑锦就说,“哪家都让说话,可即便在家里说话,也得心中有数。有些话当说,有些话就不当说。”
荣烺问,“什么是当说的,什么是不当说的?”
郑锦年岁较大,比荣烺高一头,看荣烺的矮个子,再想到荣烺的年纪,就说,“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我现在就很大了。”
“现在还小哪。”郑锦笑,“咱们这就去上课吧,别迟了。今天第一节 是史师傅的课,他最唠叨。”
荣烺是好奇宝宝,“那等下课你再跟我说。”
颜姑娘私下跟荣烺打听一回国子监的事,知道太后娘娘将这差使交给公主与大殿下后,颜姑娘暗暗想,看来太后娘娘与陛下都是愿意公主和大殿下一起处理的。
果然父亲看的比她更长远。
颜姑娘心下暗服,想着以后有大事还是要多听一听长辈意见。
当天中午,荣烺就通过郑锦了解了一回郢王家内宅的复杂程度,郢王除了郢王妃,还有旁的侧妃侍妾,嫡子嫡女庶子庶女加起来理有六人之多,闺女都嫁人了,儿子们成亲后又有人口滋生,再加上郢王世子自己院儿的正室侧室,嫡庶儿女加起来,也有五人。另则,旁的兄弟家的人口,这些人算下来,郢王孙辈便有二十几人之多。
按理这都是一个爷爷的孙子孙女,可因隔了房隔了嫡庶,便生出无数复杂心思来。在这个的环境下,荣玥怎能不事事小心,处处留意呢。
真是宁可少说,不可说错。
不然,就是给那些庶弟庶妹堂弟堂妹们看笑话。
荣烺听后不禁感慨,“原该是至亲的,竟不如旁人了。”
“谁说不是。”
荣烺问,“阿锦姐,你家也这样么?”
“当然不是了。我家有家规,男子无子,四十方可纳妾。”郑锦感觉荣烺在这方面比较傻,可想想荣烺出身,她又不好多说。
荣烺道,“谁这么有远见,这规矩立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