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亲热。待荣烺更好些,郑皇后郑重其是的点头,“特别飒爽。过来我看看,这弓沉不沉啊?”
“不沉,是竹子做的。”荣烺给郑皇后摸摸她的小弓,“阿锦她们的也都做好了,等明儿她们回来就能看到了。”
这几天,郑太后没让嘉平大长公主进宫,令她在府中好好休息,天后再来宫说话。荣烺想着,嘉平关是个尚武的地界儿,大长公主家的表姐们都是习过武的,她也不能表现的不如人,就张罗着把弓制好,射箭的功课也得提上日程。
凡她的事儿,内务司那从来都是办的既快且好。昨儿刚吩咐下去,今儿就得了新弓。
郑皇后说,“弓不用成天背着,歇一歇也使得。”
“我先背来给祖母和母后看看。”她不说自己臭美,还挺会找理由,又跑过去给祖母看。
“哎哟,上面还刻字了。”
“嗯,我原本想让内务司在弓上刻我的名字,内务司说不敢,只能刻公主钦用。那多没趣,我就让他们刻‘梨花院’,这就代表我了。”
“这也别致。”
“只有名字别致么?祖母你看我这一身,就是为了配合射箭做的。”她忽啦啦转个圈儿,全方位的跟祖母展示自己的新衣服。
现在帝都男子的骑马装一般是袍子下摆裁成四开裾,方便骑马。荣烺的新衣也是照着这个裁的,不一样的就是,她还在腰上坠了一圈儿雪白的小毛球流苏,特别可爱。
郑太后使劲儿夸了一回,荣烺就更美滋滋了,直待中午吃午饭都没脱,还是午睡时没法儿背着小弓睡觉,这才在林司仪的劝说下取下来的。
荣烺还翘着腿躺床上发了回梦,“可惜我箭术还不行,骑马也是初学,不然,哪天出门,刷一下,一头狼,刷一下,一头狼。”
林司仪把她翘着的腿放下、拉开、放平,边给荣烺盖小被子边说,“眼下是猎不来的。不如先好好睡觉,兴许梦里能梦到。”
荣烺咯咯咯一顿笑,翻过身侧着看林司仪,“林妈妈,你是不是在说我做白日梦兴许能梦到?”
“我可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荣烺躺平,她也不老实躺,把两只小胳膊放脑后,跟林司仪说自己的新梦想,“等以后我大了,我就跟祖母说一声,去姑祖母家走走亲戚什么的。到时不就能去了。嘉平关可多狼了,随便出门就能遇到。”
“那狼也是在少人烟的地方,城里是没狼的,村里镇上也没有。”j
“林妈妈,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嘉平关么?”
“没去过,想想也知道。狼是能吃人的,离人近了,肯定叫人杀死。所以,狼是离人很远的。”
“嗯。”荣烺点点小脑袋,“我听顺柔姑妈说,咱家的猎场也离帝都有些远,骑马也得七八天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