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臀部飞快肏弄十几下,咬着他的后颈出了精,“木鬼,叫我的名字。”
“葵榆…嗯啊…葵、榆,好、好累…慢一……”陈淮张开的嘴唇和其中的舌头都贴在镜子上,因为淫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舔得镜子上到处都是,因为他被操得乱逃,一会儿挺起上半身,一会儿又爬到了地上,却始终离不开镜前。
葵榆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抱住陈淮,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插在里面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放在洗手台上亲。陈淮已经一点反抗的念想都没有了,闭紧了眼睛,任由男人的舌头伸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缠在一起。
葵榆一边嗦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指插他被肏的破破烂烂的穴,穴口可怜巴巴的嘟着,俨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却仍淫荡的吸紧了他的手指。
本意是想帮陈淮清理的,毕竟含着精液入睡对身体不健康。但陈淮误以为还没结束,讨好的用舌头回应他,希望他不要再操进来了,屁眼要被操烂了。结果把葵榆的性趣又亲上来了,把他按在浴缸里后入。
内射过两次的阴茎依旧活力满满,一下下有力的透进软糯的骚穴,插得陈淮的穴口淫水飞溅,噗嗤噗嗤被打成白色的飞沫,流到他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陈淮撑在浴缸边缘摇摇晃晃,就算偶尔撑不住也没关系,因为他的屁股正被身后的人死死扣在原位,阴茎插进来时狠狠的往后带,再被撞得往前扑,如此循环,除此之外移动不了分毫,不用担心摔倒。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哈啊啊,不要插了,坏了,坏了,肚子要…破…求、呃啊,”他被插得哀嚎,摇着头有气无力的淫叫,喊得喉咙沙哑,马眼收缩没射出来东西却高潮了。
葵榆见他实在累了,拔出来在陈淮腿间抽插,勉强完事,帮他擦干净后抱回了床上。
陈淮迷迷糊糊的,沾枕头就要睡,精神恍惚间葵榆把他扶起来,想喂他什么东西。陈淮不肯张嘴,最后是葵榆用嘴含着喂进他嘴里的,两人将那药丸分着吃了进去。
……
“陈淮…陈淮…”
有谁在呼唤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尖,陈淮太累了。
那人似乎有些急了,开始拍他的脸,陈淮挣扎了很久,终于睁开了双眼,意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看东西像隔着一层水雾。
“怎么回事…?”林檎为了让懒蛋多睡会儿觉,特意晚到了半个小时,结果还是没人开门,只好忍着恶心用手指把备用钥匙夹出来。谁知道找到卧室来,发现自己母胎solo的朋友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你们……”
陈淮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林檎看他那副狼狈模样,满脸的呆滞,眼下青黑,乳头肿得好大。
“不想说就别说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林檎皱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弯下腰搂住他满是暧昧痕迹的身躯,“报警吧,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不是很想出去玩。”
报警、医院,陈淮听到这两个词就条件反射的恐惧,“带我…走…哪里都好…”
林檎注意到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便不再说什么,陈淮的腿直发抖,昏昏沉沉的站不起来,林檎把风衣外套脱下来将他包裹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陈淮把头埋在朋友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林檎将人送到租来的别克后座,又回到房子里把陈淮打包好的行李搬走,仅小小一个行李箱和用来放电子产品的电脑包,这就是他生活了大半年所用的全部了。
抑制住将犯人大卸八块的冲动,他将陈淮带回酒店,开车找了三四家药店才买到艾滋病阻断药回来。他刷卡打开酒店的房门,系统发出滴的提示音,陈淮吓得肉眼可见的一抖,明明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却始终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堪称疯狂的敲击着键盘。
林檎实在担心他,托男朋友从经纪公司调来两个司机,将他们接回去。
……
葵榆提交的职位调回终于通过了,过几天就能回中心城工作。此刻他正静静坐在沙发上,读完了一本网购来的书,不是很厚,书的封面很用心的做了浮雕效果,大片向日葵随着光线变化若隐若现。
他心不在焉的等待房东先生检查房子有没有需要进行赔偿的破损。
哐当。
什么东西脱手砸到了地上,连带着几声慌乱的脚步声。
葵榆仰起头,不耐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向走廊走了过去。房东看见他,满身恶心的肥肉虎躯一震。葵榆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半蹲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顺便把掉在地上的水杯也拾起,关切道:“最近腿好些了吗?见您没有再来过医院。”
房东是个愚蠢的老实人,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表情有些紧绷。
葵榆见他呆愣的样子,又偏头扫了眼被向右推开、漏出一半入口的油画框,眉头一跳,诚恳道歉说,“改造房间的违约金我会全额赔偿给您的……不好意思没能及时通知您,我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多了,不得已才扩建了一个仓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