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攀向同一侧,迷糊中好不容易把被子掀开了,双腿却仍保持大敞的姿势被架在空中。
他的眼皮发颤,似乎梦见了可怕的场景,嘴里发出小声的梦呓。
葵榆见了很是心疼,松开他的腿往前挪了一段距离,跨着双腿半坐在陈淮的胸口,拉开裤链掏出了早已梆硬的性器,攥着柱身涂唇膏似的把马眼里淌出的湿答答的淫水涂在他的嘴唇上。
陈淮正张着嘴喘气呢,鸡巴一顶就轻松闯了进去,沾着男精的水润嘴唇软乎乎的,勉强能包住强奸犯的龟头,前提是那根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不要再往里面挺了。
葵榆轻轻捏住陈淮的两颊,让沉睡的人不要产生闭紧牙关的想法,小幅度摆动下身,盯着脉络狰狞的阴茎进出作家那张贪吃的小嘴,太有纯洁被玷污的美感。
老实说,第一次见面邀请陈淮吃烤鸡的时候,葵榆就差点情不自禁把他留下来,喂他吃自己的鸡巴了。
上一秒还泛着油光吮吸鸡腿的小嘴,下一秒就要被撑大到极限,嘴角撕裂出两道冒血珠的创口,喷香的鸡腿变成了火热滚烫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粗暴凶狠的操弄他的喉咙。
可惜假如那样做了,他就再也见不到对他完全信任毫不设防的陈淮了。
“好了,好了,”葵榆舒爽的叹了一口气,手指伸进陈淮的嘴里,扒住乖巧听话的红唇,不让它再继续吸龟头了,另一只抚摸陈淮汗湿的鬓发,将微微长长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一张满面通红的小脸,“我要操你了,陈淮。”
陈淮乖乖的躺着,被松开的脸庞往侧边垂下去,丝毫没有要醒的征兆。
这也难怪,因为这周葵医生谎称药剂库存暂时不足,给他换了“效果相同”的浓缩药丸,而今天,是他吃药丸的第三天。
今天晚上,就算葵榆站起身来,把陈淮的双腿抱在胸口,从上往下操进第一次伺候人的小肉穴,把处子的小洞奸得穴肉外翻,让陈淮第一次做爱就在熟睡中倒立挨操,连自己的精液喷进嘴里也毫不知情,脑部充血憋得满脸潮红,就像漫画里的‘高潮玩坏脸’还原在现实。
陈淮在睡梦中无助的浪叫直到潮吹,阴茎喷出一股股透明爱液,却无法睁开双眼清醒过来。
……
陈淮最近心情很好。
从服药那天起,他再也没有听见过敲墙的噪声,看来真的是因为他压力过大而导致幻听了。
幸好结交了葵医生这个朋友,不然他大概会一直忍耐到凑完字数离开这里,写出一篇狗都不想看的无聊流水账。
而现在,没有了朋友的关切和吵闹的噪音,陈淮每天码字的速度快得起飞,顺利屯起了大量存稿,日更三千的他再也不用因为没有灵感也要硬凑字数而苦恼啦!
唯一的缺点葵榆早就告诉他了,就是睡得太熟,每天起床都是太阳晒屁股的时间,估计是因为床板太硬,睡久了腰酸背痛,还燥出一身汗,可能是太寂寞了,时不时的梦遗,醒来时总是心慌不安,明明昨晚的梦留下了深刻印象,却睁眼没多久就能忘个精光,不过倒也无伤大雅。
这天下午,陈淮用力伸了个懒腰,提前结束了工作,他总算把这个中篇故事差不多写完了,主角历经磨难,终于和前来帮助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灭了鬼魂。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章,他还在纠结该如何结尾。
陈淮将剩下的存稿设置好定时发送就合上了电脑。听说这个城镇边界的树林深处有座十分壮观的瀑布,他准备带着相机去参观。
他拿出手机,定了后天傍晚的火车票,又打开小程序,给葵榆买了杯咖啡,备注上自己的名字和“感谢葵榆先生这段时间的照顾︿_︿”这几个字,填上医院的地址。
陈淮想了想,又打开微信,一个头像是两个男人靠在一起的背影的人给他发了99+条消息,他点开,一行行全是指责他一声不吭人间蒸发的。最新的消息是上周发的,大概是说,他知道陈淮在哪里了,并且正想给自己放个假,已经到地方了,让陈淮空下来了就联系自己。
陈淮和他认识很久了,两人是很好的朋友,男人的名字叫做林檎,虽然感情方面很多情,但这与他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并不冲突。
他将林檎的手机号码从写作屏蔽专用的黑名单里放出来,拨了过去,并约他明天一起逛大瀑布。
林檎喜欢到处旅游合影,陈淮抓准了这点讨好他跟他商量:“我带了相机来的,明天正好能给你拍几组照片!拍到你满意为止,怎么样?”
“…行吧,”林檎正跟他的同性恋人钟煜打视频电话呢,朋友间默契的聊几句,就准备挂了,“那我明天早上五点来找你?”
“呃,也太早了,我怕我起不来哎……”陈淮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他,“房东给了我支备用钥匙,我藏门铃后面了,和墙有个夹缝,你得从上边掏出来,如果我没醒,你就自己拿了进来吧。”
“靠,有蜘蛛咋办,”林檎没好气道,“你弄个闹钟能死。”
“确实。”陈淮在某些方面特别固执,正所谓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