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说。
“在平常的生活和实践中,我们只是情侣和主被,不存在任何管教关系。”
“但是,如果一方做了刻意伤害自己身体、欺骗对方或者违反其它原则性的事情,另一方可以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管教他。”
“我也可以管教你吗?”
“可以。你是我的另一半,你有权监督我。”
“不过……”洛飞轻笑,“你不要打我,谁打我我逆反谁。”
“好。”云初平答到。
“所以……现在你要管教我了?”他有些害怕,心底却有一丝微妙,像是兴奋,不明显。
“我的惩罚很严格,会让你难受,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实践都严厉。”
洛飞的话不长,但很严肃。
“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羌笛?”云初平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
“好。”
洛飞瞥了眼有点紧张的人,思索了下接下来的惩罚。他或许应该亲一亲安抚云初平,但又生生忍住了。
洛飞离开床边,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靠着椅背,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他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衣袖卷到手肘,露出肌肉匀称的小臂,虽然不严谨仔细,但冷下脸时,自有一股慵懒又冷淡的气质。
他冷声命令道:“衣服脱了。”
空气仿佛被压住,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
云初平还未把褪卝下的裤子收拾好,又听见那人说。
“全脱了,跪床上。”
“倒数3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