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冠与你大腿的肉呈鲜明对比,在你面前把你的腿当作骚逼抽插起来。
怒涨的鸡巴生猛地从你的腿间往你冲过来,在你内侧的大腿肉一阵向前的拉扯感中,反着白光的湿润肉冠褪去包皮的包裹,完全朝你暴露,向你冲过来,一直到他的胯部撞上了你的屁股、卵袋连着扎人的毛发沉重地拍打你敏感绽开的阴部。
你无意识地轻哼一声,看着大鸡巴向后撤退,肉冠拉上包皮遮住它的面貌,同时你看到那没有被包住的马眼里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你任男人肆意用你的腿发泄欲火,那怒涨的性器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在你的肚子上流下一小片黏糊糊的水洼,还有丝线连接着吐出的口。你的阴部还被大精囊有规律地抽打,直让你全身跟发烧了一样滚烫,花穴又开始饥渴得发疼了,胸部不知不觉中已沉得不得了。
你甚至产生了幻觉,男人鸡巴流出来的精水进到了你的骚逼里,被大肉棒捣成了白沫;他抽插的缝隙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花穴、他不喜欢的肛门,操得你舒服得要命,让你已经不知不觉中娇喘起来。
你去摸他的手,让他停下来,用半命令半撒娇的语气,求他干你已经准备好的花穴里。
连年闻声立刻扒开你的腿,红着眼一下子捅进你的逼里面。
你不能自已地仰头,张大了嘴闭上眼睛,爽得花穴深处喷出了什么,惹来男人一顿气喘吁吁地猛插,见你叫得越来越大声,好一会儿才稳住节奏,九浅一深地让你从排山倒海的极爽转到了持久的舒服,在刺激的空中下坠中掉进了海里,被按着沉到海底火山中。
挨了几十次操入后,你乱抓的手碰到了洗衣机的某个按钮,吵闹的机器立刻安静下来,你的呻吟,鸡巴在湿滑的阴道抽动以及囊袋打上你下体的声音尤为明显。
连年立刻伸手捂住你的嘴,身下幅度小了许多。
你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了,偏偏在最需要冲刺的时候肉棒慢了下来,磨得你顾不上发软的手脚,像猿猴一样抱住男人,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吹气,说:“用力操我,求求你。”
连年脸色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喘起气来跟野兽似的,他胡乱按了一通洗衣机,都没办法让它继续动起来,于是只好托起你的臀部,将鸡巴从你骚逼里抽了出去,抱着你三两步来到浴缸边上,轻轻把你放进去。
“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
“你再叫就没得吃。”
你砸砸嘴,坐在浴缸里等他调试好水温。他将花洒放高,温热的水哗哗冲过他那看得你性欲高涨的美好肉体,落到你面前,掩盖浴室里的一切动静。
连年转过身,大鸡巴跟着他的动作甩了过来,飞出了水花。你赶紧躺下,抬高了屁股,自觉把有还被抽插幻觉的花穴扒开给他。
就在龟头距离你的逼口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时,连年忽然问:“我干得比我弟爽吧?”
你巴巴等着那水亮的肉棒插进来,想也没想说:“比他爽。”
“更舒服是不是?”
“嗯嗯,超级舒服。”
“想要我再插进来吗?”
仅仅是听到“插”这个字眼,你几乎想翻白眼来一场心灵的高潮:“想,好想要大鸡巴。求求你,快插进来。”
“那我插进来之后,你就要做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好不好?”
你答应了他什么?
连年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肉冠直接插进了你的花穴里。
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你头一次这么强烈感受到自己这么分裂的情绪。一边是见到肉棒爱豆时癫狂的粉丝状态,一边是对人设崩塌的爱豆产生怀疑的理智粉模式——你答应了他什么?
突然,外面的门铃声响了,你听到连昊元应了一声,走去开门。
——对了,你和他打赌,如果他的服务比连昊元更舒服的话,你就要离开后者。
这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你身上。你慌忙爬起来,那让你意犹未尽的肉棒离开你的身体后,便垂在水面上,它的主人脸色阴沉,写满了“大意了。”
你穿上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说:“刚刚的不算,你没有插进来。”
“我可没说整根插进来才算,我的龟头反正是进去了。”
“不算!”你恼火地跺脚,哪怕多一秒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我要回家了,你快点把他引开!”
“我这还硬着,怎么出去?要不你让我插进去,赶紧发泄了?”
你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三两步走回去,将花洒的温度一下子调到了最冷。
连年骂骂咧咧从浴缸里走出来,狠狠地瞪着你,似乎要在你身上开个洞,一边暴躁地穿上裤子。
在他打开门前,他忽然停下来,回头复杂地看了你一眼,好一会儿说:“你会后悔的。”
你当他说的是你没吃到他的鸡巴一事,无语道:“我不缺男人,不稀罕你这根。”
这次到他翻白眼了:“我是说你不离开他,你会后悔的。